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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睁地看着她们跟着唐睿明上了二楼。
其实这女人没啥大『毛』病,身上既没烂也没起疮疮,但就是经常『性』的痛疼,不是象疼经一样的疼,而是里面象针刺一样的地疼,她跑了三家大医院,人家各样化验都搞全了,也没检查出是什么『毛』病。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既然是那里痛,那就只好脱裤子了。本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后来带她来的女人借故出去了,她也就自然多了。她比上次那女人年轻得多,所以脱下裤子后,两个白晃晃的,很有弹『性』。
他让那女人躺在床上,叉开两腿,这女人上的『毛』挺浓的,看来**比一般的女人旺盛,象这样光的女人,他除了上次在工作的那个诊所见过,再就只有黄片里有了。
但那都是走马观花,哪里象现在这样,纤毫毕现,还能用手『摸』一『摸』,所以他下面的小弟弟叭地一下就行了个举手礼,他趁那女人不注意,把自己的小弟弟拨了几下,这才没憋得生痛。
他把女人的两条腿大大地撑开,于是女人的便裂开了一道小缝,他用两根手指把她的那个地方撑开,再趴上去往内一瞧,不由嗤地一声笑出声来。
那女人坐起来问道:“唐医师可是找出了病因?”
唐睿明正了正脸『色』,对那女人道:“你平时都用些什么工具?”
那女人不解道:“什么什么工具?”
唐睿明见她装糊涂,便直接问道:“你平时自娱自乐都用的些什么工具?”
那女人脸『色』一红,低头道:“基本上都用过。”
唐睿明只好再提醒她:“可曾用过什么带『毛』的工具?”
那女人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水来:“只用过一次狼毫笔。”
唐睿明忍不住暗暗好笑,别人用笔在上面画眉,你却把笔拿到下面画眉,不中招才怪呢,但此刻自己是医生,不能随便笑。
于是他对那女人道:“其实你这里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内面扎进去了一根『毛』,因为这个地方肉嫩,所以慢慢刺进去了,只要用镊子夹出来就好。”
说完从刀具盘里拿了一把镊子,再次撑开,把镊子慢慢伸进去夹那根狼毫,不知道是因为镊子有些凉,还是因为镊子尖刺着了内壁,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