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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多见,偏生不是凰翡对手,每次被打了个鼻青脸肿,他还就不服气……”
少年的事,白凰翡倒有些印象,却未怎么表现出来,只微笑着点头。
和硕说了半天,最后叹道:“凰翡那时英姿飒爽,如今却要嫁给秋拣梅为妻,真不知父皇如何想的。”
说着话,又一阵风似地走了。
荆自影捂脸倒在榻上,闷声闷气地道:“本宫也不知父皇如何想的。”
白凰翡虽不经官场,却也知道那套尔虞我诈之险,只淡淡道:“万军丛中取敌首级凰翡尚可说上一二,于此道上却爱莫能助。”说着揖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去。
荆自影忙叫住她:“你不去瞧瞧秋拣梅?他可是你未婚夫婿。”
白凰翡将俊眉一挑,冷笑道:“婚还未成,门还未过,他秋拣梅便是此刻死了,我也犯不着守活寡,担心什么?”
见她身影沉沉稳稳消失,荆自影惊讶地追到门边,冲门外廊下立着的玄衣男子眨了眨眼,“秋拣梅呀秋拣梅,你这张利嘴算是棋逢对手了。”
廊下的秋拣梅面无血色,却丝毫不影响清冷眉眼。他觑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人,淡然问道:“殿下可想好,如何与陛下交代今日之事吗?”
荆自影才扬起的眉头,因他这句话,又团成一锅杂味沉淀在心头,晃荡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他一手扣着门方,一手去拉秋拣梅的袖口,努力在眼眸中蓄起一湾水雾,“拣梅助我。”
秋拣梅缓缓拉出袖角,缓缓摇摇头,缓缓吐字:“爱莫能助!”语毕,拂袖潇洒而去。
荆自影暗戳戳杵在门边思量半晌,忽然跳脚大骂:“你二人还未成亲呢,就这么狼狈为奸了!”
此番太子受刺,荆皇格外关心,赏了白凰翡救驾之功,又派人往相府送了好些慰问品,顺道将太子爷接了回去,令其在太子宫禁足反省。
夜是浓重的墨色,昏暗的灯火沿途蜿蜒进翠竹小庵。轻风摇着竹叶刷过凉亭中修长的身影,将他脸上的凝重从夜色中提了出来。
竹影晃动,一片竹叶旋落在石桌上,亭外沉稳的声音透过墨色传来:“属下在东坡山顶发现一座无名碑,碑前有才烧过的纸钱和一坛子酒。看酒坛上的封稿,似白家之物。”
秋拣梅不动声色地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