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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跳,不过你说过以一命换一命,我任你处置,你放了乌木骨。”
乌木骨,就是胡羌族的少族长。
声落,不等梁宵回应,林穗便站起身,脱掉披风,走向湖面。
她的手掌被地上的碎石割破,艳红的鲜血一滴滴落下,衬得那窈窕有致的身段越发勾人。朦胧细纱笼在白皙的肌肤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惹得人血脉偾张。
所有人都看呆了。
梁宵亦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他霎时大怒,快步走上前将披风重新裹在林穗身上,再将她打横抱起。
“哎哎哎,梁宵,咱们不是说好彻夜狂欢,不入洞房的吗?这小娘子天生尤物,你若不喜欢,就送给我呀,别直接杀掉,太浪费了!”
湖边的公子哥们见梁宵杀气腾腾地抱着美人儿要走,都觉得遗憾,唯有右中郎将家的公子,自忖跟梁宵有几分交情,便大胆地扯着嗓子喊道。
梁宵眼神微垂,看向安静躺在他怀中的林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等我玩腻,就把她打包送去你府中。”
林穗张了张嘴,想说她是被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将军府的嫡夫人,不是可以随便送人践踏摆布的玩物,但为了梁宵的颜面,她抿住嘴唇,没有吭声。
梁宵把她抱回新房,重重扔在床上。
见他脸色阴沉,林穗不顾疼痛,急声解释:“晏之,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投靠胡羌族……。”
梁宵恶狠狠地掐住她下颚,用疼痛逼迫她闭嘴:“若没有投靠胡奴,你一个生在东武长在东武的人,又怎么可能成为他们的圣女?
你甚至还帮他们改进巫毒,用它反过来谋害东武的士兵……投敌、卖国、攀权附贵,林穗,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女人!”
林穗猛地抖了抖,眼泪潸然落下。
她想要辩解,可梁宵没给她再出声的机会,他揪住她的衣襟,重重撕开,然后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她。
林穗痛得痉挛,“呜呜”反抗,但被梁宵一一镇压。他像是要在一晚上把她给玩腻,动作越来越粗暴,林穗实在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她梦见了从前的事情。
那是在六年前,西境城中突现一股劫匪,他们公然屠戮抢劫,引得人心惶惶。而境外的胡羌族趁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