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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
稍待一会儿之后,杨姨这才注意到病床前的叶晨……
忽见那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竟是还在忙活着,还准备继续往柳绣兰身上扎针,不由得,杨姨又是一怔——
随即,她慌是心想,这是哪儿来的这么一个嘴上无毛的小子呀?!
这……这么看来……柳母是要走都走得不安宁呀,临死前,还被这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给扎满了各种针呀!!
不过,正在她打算问个究竟的时候,再忽见叶晨的针灸手法,她可又是一怔……烧山火!!
关于烧山火,这自然是一种针灸手法!
这种只流传于民间的针灸手法,显然是如今已差不多失传。
但作为一位资深的老医护人员,对此,杨姨多多少少还是略知一二。
这待忽见那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针灸手法之后,杨姨又是暗自怔了怔……
待她再瞅着叶晨时,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竟然还是一民间高人!
为此,尽量不打扰到叶晨静心针灸,于是,杨姨便是尽量小心翼翼的凑到了柳冰冰的身旁……
然后,她便在柳冰冰的耳旁小声道:“冰冰,这位年轻高人……是你请来的呀?”
忽听杨姨这么一问,柳冰冰顿时也是有些懵……
什、什么?!
年轻高人?!
由此,柳冰冰又忍不住表示狐疑的瞅了瞅叶晨,然后在想,就他……还是一位高人?!
随即,杨姨又是半似自言自语似的在柳冰冰耳旁道:“如今会这种烧山火针灸手法的可不多呀!”
再听这个,柳冰冰更是一阵懵……
什、什么……什么烧山火呀?!
什么意思呀?!
就在这时,忽然,只见搁在病床上躺着的柳绣兰(柳冰冰母亲)竟是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来……
不过,已苏醒过来的柳绣兰,还有些愣愣的,神情有些莫名的抑郁,又像是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事情似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柳绣兰这才稍稍的扭动一下脑袋,瞧向病床一旁的柳冰冰……
随即,柳绣兰的第一句话是:“冰冰,咱不治了,这儿太烧钱了!”
忽听这么一句,不仅仅是柳冰冰忽地的一怔,连一旁的杨姨也忽地一怔——
显然,作为已深知柳绣兰病情的人士来说,杨姨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