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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对不住了,可这也属实是无奈之举,景家完了,这宋家可万万不能绝了路啊……”
宋景歌快要憋不住了,可是脖颈被人死死的摁住,动弹不得,如果挣扎势必会呛入更多的水。不呼吸会死,呼吸了依旧死,这是第一次,她的绝望感和求生欲达到了极致。
终于她忍不住口鼻并用吸入一大口水,再然后耳朵进水,眼冒金星,视野渐渐变黑,四肢也没了任何力气,脑袋里短暂的空白一片,然后以前所有的事件历历在目,越来越模糊,于是没有知觉了。
就在她快要憋死在水里时,她的头被提了出来。隔了一会儿,后背被狠狠一拍,口腔里的水吐出来,她开始本能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七窍仿佛都在嗡嗡作响,随后她的脸捂上一块白布,锦衣卫蛮横的擦来擦去,仿佛快要把皮给搓下来。
不多时,一张干净的脸出现在魏祁的眼里。
白玉一般的脸,透着一丝诱人的红,真是那些文人骚客酸里酸气的诗中所说的“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了,那般的自然,又是那般的浑然天成。
原来,她的丑不堪言都是伪装的。
她的脸很小,镶嵌在如瀑布一样的黑发当中,白的是那样的白,黑的是那样的黑,鲜明的对比,让她妖媚地仿佛成了精似的。
她低低地垂着眼睛,看不清她的眼,只能让人隐约地看见她那一排又长又俏的睫毛,仿佛密梳一般。扑扇着,仿佛像翩跹的蝴蝶,小心翼翼地,又倔犟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
斜上挑的长眉流转着妩媚的光华,眉角处一朵绚丽的梅花灼灼其华,殷红点点,这不是妆容,这是胎记,一个有半个指甲盖大的,像梅花一般的胎记。自打她从娘胎里出来,就有了。
这才是真实的她,魅的似精。
魏祁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热了一下……
旁边的西厂二档头胡枫,也是魏祁的得力手下。见到魏祁的眼睛有发直,便小声提示道:“大人,要不要将此女带回去?”他也是男人,自然懂那抹灼热的目光里包含的是什么意思。虽然都是太监,但是对那方面,也是有需求的。
魏祁戴着扳指的手一抬,嘴角勾笑:“不必了。”
还真是她。两年前的那个女子!
他看着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