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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扬起了一个自信而略带阴狠的笑容,走出了机场,将行李处理好之后,她打了一辆车。
她居住在父母离婚时留给母亲的那一套房子里。
三年前,她因为丈夫出轨、姐姐陷害、孩子去世等一连串的打击,精神出了问题,整个人快崩溃了,重病在身的母亲,为了治好她将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送她去美国治病。
陆菲看着老别墅,三年前经历的种种犹如老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着,刺骨心痛的感觉像是血液般在她的体内流淌着。
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铁迹斑斑的大门,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门推开,然后锁上。
锁上门后,她看着前院长长的草无奈叹息一声,皱着眉头踏进了草丛里,走了还没两步,她的脚踝就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是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
“啊……”陆菲尖叫着,在极度的恐惧下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以为自己被蛇缠住了,根本没想过蛇的触感不是这样的。
谭耀晨手臂处被匕首刺伤了,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来,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所以,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拉着女人的脚慢慢地爬起来,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的耳边说:“闭嘴。”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陆菲的耳后敏感处,她的脑袋这才清醒了一点,不是蛇,是人,她更想尖叫了,但是嘴巴已经被那人捂住了。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谭耀晨迅速将陆菲推到在草丛里,最后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重新捂住了她的嘴。
“你有没有脑子,他都伤成这样还让他逃了。”谭耀晨记得这个声音,这不就是和他争夺家产的“好弟弟”谭耀明吗?
“老大,他会不会爬在这些院子里了,这里都快没人住了,爬进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谭耀明敲了一下小弟的脑袋:“你是猪吗?看看这血迹往哪个方向?他都伤成这样了,哪里有力气爬墙。”
草堆里的谭耀晨就知道这群草包一天到晚想着分家产,智商却不怎么高,他故意往别的方向走,绕了远处,然后用破衣服扎好身上的伤口,抄小路回来,从别墅的旁边爬进来的。
“唔……”陆菲被他捂得快不能呼吸了,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谭耀晨的神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