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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我……”林知夏一时语滞,下意识藏紧了怀中的天心花。
若她说自己去了幽都山,大抵无人会信。
她正要开口,师兄已经咄咄逼人质问起来:“幽澜胸口的玉笛难道非你从不离身之物?”
林知夏眼眶通红,刺痛的心一片混乱,更不知该怎么解释。
掌门声音多了分愠怒:“林知夏残害同门弟子,先将其关进地牢,日后作罚。”
话落,两个弟子上前将林知夏粗暴地拽开。
林知夏将天心花死死护在怀内,含泪辩解:“我没有杀师姐,我没有……”
地牢。
阴暗的牢房中,每一丝的潮湿都像是无形的针刺进林知夏身体里。
她蜷缩在角落,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通红的眼眶时不时淌出泪水。
幽澜带着笑意的脸与殿中那面无血色的模样疯狂地撕扯着林知夏的心,让她难以挣脱。
这时,门忽然打开,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
林知夏抬头望去,看着一袭青衣的江逾白走了进来。
她挣扎起身踉跄着跑过去:“水神大人,我真的没有杀师姐,真的没有!”
江逾白看着满身伤痕的林知夏,心中莫名有些沉闷。
“当日我赠你玉笛,不是让你用它来杀人。”
江逾白的话让林知夏浑身一怔,混乱的大脑也空白了瞬。
她望着他,字字泣血:“连你也不信我?”
江逾白蹙眉反问:“你要我如何信你?”
闻言,林知夏恍觉仅剩的一丝力气都被抽离,心在此刻如同这地牢又暗又空,眼中的光芒也随之熄灭。
他不信她,她早该明白的。
江逾白见她不言,眉眼间多了些许烦乱,转身拂袖欲离开。
林知夏看着他的背影,哑声开口:“水神大人。”
江逾白步伐一滞,回头看去。
林知夏拿出天心花,递给他:“这是我为你采到的天心花。”
江逾白眼眸一震。
此刻的林知夏满身血污,脸上手上都是伤痕,瘦弱的身躯站在那儿似乎下一瞬就会摔倒。
可即便她这般狼狈,手中的天心花却无暇得一尘不染。
这一幕像是只手扼住了江逾白的喉咙,更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眼眸。
蓦地想到了什么,他神色恢复如常。
“不用了,我已服用了容萱采来的天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