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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儿手痛了好久。”
殷老夫人仔细看着蒋阮腕间的镯子,皱了眉头没有说话。
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道:“既是太子殿下所赠,为何又有失窃之说?”
“还不是太子殿下糊涂!”
蒋阮跺了跺脚,学着原主骄横又口无遮拦的模样道:“他饮醉了酒,压根就不记得此事,只依稀记得当时有个女子进了他歇下的客房,今儿个殿下见到阮儿,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想起来。”
殷老夫人眉间紧锁,闻言略有些严厉道:“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不得出言不逊!”
蒋阮撇了撇嘴:“本就是他酒后糊涂嘛,阮儿又没说错。”
殷老夫人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再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只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是想起来了,可即便这是误会,外面的人也只会认为,是你拿了这血玉镯,太子仁厚顾着侯府脸面,这才说是酒后所赠。”
蒋阮哼了哼:“他们爱说便说,即便没有这事儿,他们也看不起我。”
话虽是如此,可女子清誉何等重要?
殷老夫人连连叹气:“罢了罢了,我的阮儿受委屈了。”
安慰完了蒋阮,殷老夫人转眸看向红苕,冷声道:“红苕!那会儿你去哪了?陆国公府是何等地方,你怎可让小姐独自一人待着?!”
红苕心里一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慌乱的朝蒋阮看了过来:“红苕……”
“祖母您别怪她。”蒋阮替红苕解围道:“席间我让那帮人给气饱了,气消了这才觉得饿,便让红苕替我去寻吃食了。”
殷老夫人闻言,看着红苕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有些怨怪,并未让她起身。
转而看向蒋旸道:“旸儿,你是怎么做兄长的?阮儿受了那般多的委屈,你那时又在何处?!”
蒋旸低了头:“旸儿知错,还请祖母责罚。”
殷老夫人看着他,冷声道:“祖母不管你在耍什么聪明,但阮儿毕竟是女子,百花宴鱼龙混杂,阮儿运气好,遇着的是太子殿下,若是遇着心术不正之人,借着醉酒犯下错事,你那些小聪明可能救她?!”
蒋旸闻言抬眸看了一眼蒋阮,眸中皆是歉疚,他低头恳声道:“祖母教训的是,旸儿知错。”
殷老夫人皱了眉:“你既知晓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