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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
所以这花柳巷的后巷极为隐蔽,一般也没什么人会往这个地方来。几个人守着门,听着屋里半晌没什么动静,暗自在心里想着这个楚公子肯定是个情场老手,对付一个黄花闺女都这么有办法。
“你……你离我远一点……你要干什么……鬼啊!!!快来人啊!!!!”谁知发出惊呼的竟然不是那个少女,而是楚留江,他喊得声音极大,哪里还有什么纨绔子弟的从容,根本就像是要送上刑场的死刑犯。
屋外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这种情况谁能猜得到?更不要说做出什么应急反应了。
紧接着,楚留江的声音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隔着屋门都叫人心惊胆战,在漆黑的夜里直惊得屋外几个大男人一身冷汗。再然后,屋里就像死了一样寂静。
几个人擦了擦汗,琢磨了起来,这叫声实在不像是床笫之欢的声响,倒像是生死之间的痛呼。但说到底,这屋子里除了楚留江就只有那个红衣少女,一个小女孩能把他们那么多个大男人怎么样?关了那么多天,饿了这好些顿,就算是武功盖世,也早就手脚发软使不上劲来了。
几个人点了点头,推开屋门探进头去,屋里已经没有了他们走前灯火通明的样子,只有床头还有一道烛火摇摇晃晃的,一时间屋里的样子有些看不分明。屋里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细索声音,和一股混合在花烛香味里分不出来的奇怪的味道。
为首的贼人就是那个自称是地头蛇的人,他适应了一下屋里的光线,渐渐地看清楚了。楚留江躺在床上,那个红衣少女伏在他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惟一的烛火和窗外的月光把少女的身影投在墙上,放得极大,拉得变了形,他们摆在屋里的酒杯酒壶连动都没人动过,更不要说什么打斗的痕迹了。
地头蛇定了定神,走进了屋里,少女背冲着他,兀自在楚留江身上干着什么,而那个奇怪的声音,奇怪的味道都是从楚留江和少女之间传出来的。
地头蛇咬了咬牙,一把擒住了少女的肩膀,逼迫少女转过头来,正要开口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得楞在了原地,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摁在胸前,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