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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抱着一摞文件走了。
座位上,她挑出了送去顾青习办公室的文件,将剩下的又给了哑巴吃黄连的小方。
经由早上洗手间那么一闹,坏事传千里,很快,左清走哪都几乎所有人让道。
顾青习办公室没人,她见电脑还开着,便自顾坐在了椅子上,搜寻电脑里的东西,自然地仿若自己的电脑。
直到顾青习推门进来,一看见她,他就黑下了脸。
左清笑了,“顾经理,我来给您送文件。”
她起身,经过顾青习身边时,被他抓住手臂。
“你该知道的吧,你和大哥分居两年了,按理说,分居两年,就该办理离婚了。”
顾青习还是喜欢这么直戳人脊梁骨,生疼得很。
左清一时竟疼得不能呼吸。
顾青习继续,“而且,我们顾家,没有一个人是愿意你留下来的,大哥也不过是在做他觉得他应该做的事。但是那也是看在你和我大哥还在婚的份上。你觉得等你和大哥离婚了,他还会这么对你?”
当然不会,她知道。
“那又怎样?他是不是真心无所谓,我在顾家吃得好穿得好,衣食无忧,总比我还回去捡垃圾的好。”左清说。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当他的狗?当顾家的狗?哪怕所有人都厌恶你,你也要死皮赖脸地赖在顾家?”顾青习说。
砰地一声。
左清一个拳头砸了过去。
她才不要忍,她要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打到他会说话为止!
顾青习虽高出左清一个头还多,但身材偏瘦,又没有反击的架势,直接被她这一拳,砸进了椅子里。
他摸了摸嘴角溢出的血,笑出声,“大嫂从底层生活滚过一圈,就是不一样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看看更不一样的。”左清攥紧拳头。
“还有什么?大嫂终于愿意让我也尝尝滋味了吗?”说着,顾青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将她压在自己身上。
骤然失力,左清跌在他身上,胸前与他贴的纹丝合缝。
左清暴怒,屈腿想踹他,但顾青习仿佛之前都只是在让着她,此刻,他牢牢钳制住她,让她根本不能挣扎一分。
左清瞪着他,突然有些累了,“你就这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