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吗？好像没资格！
不问，心里却又过不去。
温嘉月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不愿隐忍：“你……一直都知道？”
她声音沙哑，连尾音都在发颤。
沈寒清没回，只是对韩沐说：“替我送卫公子回府，明日我会拜访尚书府。”
韩沐视线在他和温嘉月之间打了个转，无视了还要说话的卫凌旭，直接捂着人嘴将人带走。
霎时，四周寂静了下来。
温嘉月再次开口：“回答我。”
沈寒清皱了皱眉，声音冷沉：“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并不重要。”
过去了，不重要！
听着这两个词，温嘉月只觉得有一股火气在心中蔓延，可更多的是酸苦。
“你可知卫凌旭是什么人？”
哪怕她这三年远在温国，却也知他不过酒囊饭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沈寒清竟同意了这荒唐的婚事？！
温嘉月鼻间发酸，指甲抠进掌心的刺痛强压下泪意，声音沙哑：“沈寒清，在你心里，我就只配这样的人是吗？”
沈寒清被她话语里的尖锐刺的眉心紧皱：“公主，你的话过了。”
闻言这一刻，温嘉月原本徘徊在嘴边的话尽数咽了回去，也再没出口的必要。
她看着眼前这个爱慕了十年的男子，终于意识到，有些人，有些事到此为止，或许是最好的收场！
温嘉月垂下眼睫，将情绪掩盖：“温嘉月受教了，想来王爷还有事，我就不耽误您时间了。”
话落，她转身快步离去，没再给沈寒清开口的机会。
而沈寒清站在原地，面容掩在半明半暗的烛火之中，瞧不清神情。
这时，送卫凌旭回来的韩沐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由开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婉儿可等你三年了，还不打算成婚？”
“一场联姻，早晚都一样。”扔下这句话，沈寒清转身朝酒楼外走去。
韩沐看着他背影，无声长叹了口气。
另一边，雅间内。
楚落落看着自从进来就一语不发的温嘉月，眼露担忧：“可是又与摄政王有关？”
温嘉月握着茶盏的手一紧，却没作声。
楚落落瞧着，再度开口：“温嘉月，你到底要栽几次，才能真的想明白？”
“已经想明白了。”
温嘉月声音沙哑，将茶盏放回桌案上，她抬头看向楚落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