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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快救我娘……”元清裴吓得浑身颤抖。
“我要干什么?他说的话太不好听了,我要好好帮帮他!“元清音邪气一笑,一只手继续用针抵在元清裴脖子,一只手拽着他后领慢慢退到屋外的小池塘边。
拿着针的手迅速收回,改为摁着元清裴的头颅。
元清音抓着元清裴的头发一次一次的将他往水里摁去。
“娘……娘……救……我。”元清裴嘴里含着水模糊不清道。
李澜鸢看着自己儿子在元清音手底下受进折磨,上来就要打元清音。
元清音一避,顺势松了手。
悲催的元清裴还没好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自己亲娘借力推进了池塘。
李澜鸢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揍到元清音还将元清裴推到水里,跪在池边,大声哭叫下人,让人把元清裴捞上来。
元清音漠然看着李澜鸢的手忙脚乱,径直走开回了屋,关上了门。
接下来的三日里,元清音天天闭门不出,逼毒调身。
她下得是猛药,每次元清音在浴桶里都如坐针毡。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元清音双手紧紧的握住浴桶边,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皱出了“川”字,脸色苍白。
还不能放弃,这是第一疗程里最关键的一次。
桶旁边架着一个香炉,香炉上的香已经燃了一半。
时间在元清音极其痛苦的忍耐中一点一滴地走过,像极了以前她在现代上数学课的模样,格外长。
香的后半身终于燃成了灰从中折断,只留下一个香头。
元清音快速从桶里爬起来,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
这几天都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见效很快,腰身已经瘦了一圈,虽然对比同龄人还是很胖,但是元清音已经很满意了。
今天护国公就要班师回朝了,元清音从前身的记忆里得知这个老头倒是很宠她。
元清音盛装打扮了一番就敲响了元清漓的门带他一同去护国公府。
护国公府的接风宴摆的很大,几乎上至王亲贵冑,下至七品大的芝麻官都应邀受列。
怪不得前三天李澜鸢那一家跟她闹的那么厉害。
元清音向守卫递了请柬,便领着元清漓,阮泊还有晚儿进去。
护国公府极大,到处雕梁画栋,好不气派,真不是尚书府能比的。
元清音砸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