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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驹忍着剧痛,用力的掐着关泽的手臂说。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关泽却知道杨驹说的是谁。
病房里没有第四个人。
关泽想照杨驹说的做,但是转过头看见哭得梨花带雨的先敏,一时间又开不了口。
“让她走!”杨驹用更重的力道抓住关泽的手臂,用力之大,连指尖和骨节处都变得发白。
见他这么坚持,关泽没办法,只好对先敏说:“你快走吧,他不想看见你。”
这个时候,医生和护士都进了病房,看着病床上疼得直咧嘴的杨驹,先敏的心里何尝不疼?只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能做的,也只有照他说的,走,仅此而已。
先敏刚刚离开,杨驹就在病床上疼得晕了过去。
医生把杨驹背上原来缝合的线全部拆掉,又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他的伤口重新缝合好,离开的时候对关泽千叮万嘱,一定不要让杨驹有大的肢体动作。
等到杨驹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病房里的灯亮着,关泽趴在床边睡着了,而竹远则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杂志,听到杨驹咳嗽了一声立刻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你醒了?”竹远随口问了一声,看了一眼睡着的关泽,又说:“声音小点,二哥照顾了你一个下午,刚刚才睡着。”
因为伤口在后背,所以杨驹是侧躺在床上的,听了竹远的话,他小声地说:“止痛药给我。”
竹远也听话,给他拿了两片止痛药,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吃了药之后杨驹觉得背部的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看着竹远问:“你还没睡?”
“我醒着会安全点。”竹远说。
做保镖这些年,竹远一直都保持在高度警惕的状态,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杨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四处转转,不经意间瞥到了柜子上的一束鲜花。
那是一束纯白色的香水百合,六片花瓣分别往六个方向伸展,洁白无瑕。这束花是今天先敏送来的,也是先敏最喜欢的花。以前先敏说过,白色的香水百合花语是纯洁的爱。
注意到杨驹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束花,竹远细心的把花拿到了他的面前,他轻轻一嗅,一阵花香瞬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