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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到——”才入夜,衙役的通报声就传进白安苓的小单间。
“爹爹能来,女儿真是感激涕零。”白安苓并未起身,慵懒的坐在干净的稻草上。
看着牢门外白秋义怒气腾腾的模样,她不禁笑得更灿烂。
“说吧,你唤我来到底想做什么?”虽然被女儿威胁了一把,白秋义却不显得多被动,他才不信这个女儿能翻出天呢!
“爹爹大动肝火,可是很伤身的呢!”白安苓故意跟他作对说笑,直到把白秋义气得快喷火了,才正色起来切入主题。
“爹爹一门心思想的,是如何把大姐跟三妹嫁与三皇子,我这个抱养来的女儿根本没人看在眼里。是死是活,您老才懒得过问呢!可爹爹您深谋远虑,怎么就忘了一句话!”
“什么?”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安苓轻轻吐出这八字,但字字都敲打在白秋义心头。
“爹爹真以为,任由别人判了我这个庶女罪,就能博一个大义灭亲的贤名?呵呵,笑话!”
她突然冷笑起来,笑声刺得白秋义难免有些脸热。
“爹爹呐,您真糊涂。只想着挣那个大义灭亲的美名,可别忘了,还有个更大的骂名,叫作管教无方呢!外人才不会去计较我到底是不是爹爹亲血脉,是不是嫡女呢!”
“全家一心想把嫡女都嫁入天家,可天家择妇难道就不思量,有个杀人犯的姐妹,其他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万一真有人故意找不痛快,借这事参您一本,恐怕父亲的仕途,就此断送也说不准……”
“你……混账!”白秋义听了气得手抖,指着白安苓颤颤巍巍半天,才骂道,“你自己不知廉耻与人有私,如今东窗事发了不但不知悔过,反口出狂言,中伤你的父母姐妹,你这个不孝的畜生!”
“父亲这是说糊涂了吧!”白安苓见他骂自己,反而越笑越开怀,“我是畜生,却也是您女儿,那您岂非……”
“你……”白秋义被噎得一时气结,脸色涨的通红。
“我也不与爹爹你争这些了,只是刚才我所讲的,都是事实,你可别只顾着生气,就统统忘了啊!”
“事实?你倒教训起我来了,哼!”白秋义冷哼一声,又愤愤道,“杀人偿命,这也是事实!”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