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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格外难受。
这时,路边树下一个乘凉的老太太吸引了她的注意。
冬麦拍了一下沈烈:“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朝老太太跑去。
“姐,你扇子借我用用,一会儿我回来还给你。”
冬麦的话让老太太和身后的沈烈都怔住了。
“你这丫头才多大岁数就叫我姐。”老太太哭笑不得地把手里的蒲扇给了让她。
冬麦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跑回沈烈身边。
上辈子自己在养老院里待了十多年,院里的老太太都是“姐姐妹妹”的称呼。
沈烈也只当她嘴瓢了,没多问。
两人一路走着,冬麦一边听着沈烈介绍周边的环境一边看着这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景象。
她望着树上成串的榆树钱儿,突然停住了脚步:“你说人这一生那么长,要是有后悔的事该怎么办?”
闻言,沈烈面上划过一抹诧异。
她这么年轻,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他还是回了句:“该弥补弥补,该道歉道歉。”
“那不能弥补,也无法道歉的呢?”冬麦追问。
“那就记在心里,永远别再犯。”
听到这话,冬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摇着蒲扇继续往前走着,沈烈跟在她身后。
投在地上的两道影子一点一点的重合。
她转过身面朝着沈烈,倒退着走:“沈烈,你这辈子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冬麦想,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会帮他!
熟料,沈烈只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话音刚落急促的车铃声响起,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突然从一旁的巷子里冲出来,直直的朝着沈烈撞去。
冬麦一惊,忙冲上前将人拉开,一脚踹在车后座上!
“嘭”的一声,自行车和人摔倒在地。
男人疼的嗷嗷叫了几声后站起来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冬麦瞪他一眼后故作柔弱地倒在沈烈怀里,直叫“脚疼”。
柔软娇小的身躯贴在身上,沈烈身体一僵,呼吸也随之一滞。
“你骑那么快撞了我,居然还骂人,你什么素质?”
冬麦晃了晃自己被擦伤的脚踝,还不忘往沈烈怀里拱。
沈烈整个人都傻了,双手跟夹了木板似的不知该放在哪儿。
冬麦瞄了眼头顶那越渐变红的俊脸,心中忍不住偷乐。
男人见路过的人对他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