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吓得护士面露惧色，也忘了回答。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季朝舟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下床冲出去。
交完费回来的赵秘书见他突然出来，连忙追过去。
等季朝舟的脚步在护士站停下，赵秘书才小心地问：“季总，您找什么呢？”
季朝舟看着正在办手续的一个男人，微拧的眉渐渐展开。
看来是他听错了。
程琉怎么会得脑癌，如果真生了病，她应该会利用它捆住自己才对。
季朝舟沉下肩，一缕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掠过眼底。
另一边。
上了出租车后，程琉便靠着车窗阖眼休息。
唐可担心地问：“不舒服吗？”
程琉轻轻应了句：“没有。”
其实她在想季朝舟。
想他有没有按时吃饭，犯胃病的时候知不知道药在哪儿，天冷了会不会着凉……
这些问题好像刻进了生物钟，到了时间就会提醒她思考。
唐可没办法感受程琉的痛苦，只能默默握紧了她的手，无言地安慰。
夜深。
偌大的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一片沉寂。
沙发上浅眠的季朝舟从噩梦中惊醒。
他喘着粗气，额上冷汗密布，眼中还有未褪的仓惶。
梦里，季朝舟看见程琉死在了医院的病房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将心底的惧怕扫去。
程琉这种喝一大瓶白兰地都还能面不改色的女人，怎么可能死？
一定是今天在医院听错护士的话，让他产生了错觉。
季朝舟再也睡不着，拿起手机一看。
通话记录和信息依旧没有那个号码的动静。
半晌后，他发送了一条短信。
“明天初八，十点民政局门口见。”
然而这条信息如同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焦躁感一点点占据季朝舟的心，他厌烦这种失控的情绪。
就在季朝舟准备上楼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心一顿，目光凝在界面的“程琉”名字上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接听。
他屏住呼吸，然而听到的不是程琉的声音。
“季总，我是阿琉的闺蜜唐可。我知道你肯定是不认识我，我只是想替她问一句，您准备什么时候给阿琉赡养费？”
带着愠怒的陌生女声让季朝舟面色一沉。
他的确不认识唐可。
程琉周边的人，除了她的父母，他一个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