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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想怎么赔!”
“我……我……”陆菲儿语无伦次的说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人起哄:“哎,陈总你也别吓着小姑娘了,这样,让她把桌上的酒喝了,这事就算了。”
陆菲儿脸上满是无措,抬头望了一眼霍敬亭。
只见他微垂眼眸,陆菲儿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陈总还在骂骂咧咧。
陆菲儿咬咬牙走到桌前,拿着一瓶酒就开始灌。
烈酒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就像一团火一路烧了下去。
“咳……咳。”
一边喝一边呛,喝完后,她又拿起第二瓶。
这时,霍敬亭猛地起身,扯着陆菲儿的手就将她拉了出去。
会所门口。
陆菲儿眼眶发酸轻喊了一声:“阿敬哥。”
霍敬亭一听,立刻狠狠的把她甩开,质问道:“你的钱就是这么赚来的!?”
陆菲儿心口一颤。
她很想解释,想告诉霍敬亭自己病了,可看着他厌恶的表情。
最终,她颤着声音实话实说:“我需要钱。”
“需要钱就可以这样自甘下贱?”霍敬亭冷笑一声。
他又扫视了一眼陆菲儿这身浓妆艳抹的装扮,压下那股无名的愤怒。
冷声道:“你怎么活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人贵在自重。”
一句话,如重锤一般锤在陆菲儿胸口。
她模糊的看着他的背影,心口难受到窒息。
这时,头也剧烈的疼了起来,陆菲儿靠着墙边蹲了下去。
一滴红色的液体从她的鼻尖滴下,她慌张的擦拭着。
半响,陆菲儿才缓过来。
换回自己的衣服,她垂着头离开会所。
路过一间药店,她突然停住脚步。
打开手机,看着只剩一千多的余额。
她迟疑着走进药店,却只买了两盒便宜的止痛药。
清冷的霍晚,残月高挂。
月光把陆菲儿影子拉的好长,越发显得萧瑟。
接下来的日子,陆菲儿重新找到了在早上的两份工,每天从凌晨六点忙到半霍12点。
一天半霍,陆菲儿下了工,正巧碰到回家的霍敬亭。
她轻喊了一声:“阿敬哥。”
然而,霍敬亭没有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回了家。
那句“我没再去过会所”卡在喉里,陆菲儿苦涩一笑。
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