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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挺冷硬的站在铺子里,看到她时,转过身来,毕恭毕敬的作了个揖道:“上官姑娘。”
“请问你是?”
来人道:“龚公子派我来向姑娘求取一件东西,希望姑娘能忍痛割爱。”
楚晚晚诧异道:“他想要什么,我这里除了胭脂什么也没有。”
“实不相瞒,上次遭遇刺杀时,公子受了剑伤,那剑上抹了毒药。大夫说只有风谣草能解公子身上的毒,还请上官姑娘能舍所爱,救公子一命。
楚晚晚大吃一惊:“受伤,当日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是一株草药,谈不上所爱,他需要用拿走便是。这事来的倒也十分巧合,今年恰好是风谣草的第五年,昨日开的花,幸好你们来的早,否则我就留着自己用了。”
来人又作了个揖:“多谢上官姑娘。”
“不必客气,龚公子也帮了我很多的忙,送他一株草药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在这里候着,我这就去庄园取来给你。”
“好。”
风谣草细密的枝叶上绽放着一朵朵柔软的紫色花朵。楚晚晚摊开手绢,将那些花朵喝枝叶一朵朵,一支支的掰下来,整齐的摆放在手绢上包好走了出来。
庄头看见心疼的道:“哎呦这么金贵的花儿现在就剩下一个根光秃秃的茎了。”
楚晚晚笑道:“李叔那么精心的呵护,一夕之间没有了必然心疼。”
庄头无谓的摆了摆手,“种了本来就是要用的,总不能让它一直长着,那以前干的活儿才算是白干了。”
楚晚晚笑道:“风谣草没有种子,只能移植。我留下两株枝叶,劳烦李叔好好照顾了。”
“您是主子,您说什么是什么。”
说完,楚晚晚便离开了田地,朝路上的马车走去。这时,忽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立在马车旁。
心中陡然一惊,停下了脚步。远远观察是什么人。这些日子因为龚止时长遭遇刺杀,现在只要一看见穿黑衣人的人心里就下意识莫名一紧。似是留下阴影一般。
那人随后转过身来,看见她便大步走了过来。
绿裳紧张的握住了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他来了他来了,咱们赶紧跑吧!”
楚晚晚也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没事,光天化日之下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