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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鸿那样有仇必报。”
他顿了很久,才缓缓道:“暮歌的秋菊快开了,过些天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江浸月心下一片欢喜,来凡间这么久,除开那晚青鸿带她去混七夕,她就再也没有正正经经地走出过清奠阁。只是,他怎么突然想同自己去赏菊了?
花淅旋风般地捧了碗药冲回来,笑眯眯道:“还好还好,及时从火坑上抢了碗,虽然糊了点,不过也是能喝的。”丝毫没有医女该有的蕙心兰质。
“你医死过人吗?”江浸月看着她二蹩子模样心直口快道,说了才觉不妙。花淅幽幽地看她一眼:“每次把人医到半死不活时都被我哥救了。”
“咳咳咳……”正喝药的云冰祁忽然呛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
“主公放心吧,这药方是哥哥开的,虽然我忘了几味……”花淅大言不惭地宽慰说,云冰祁听了咳得更厉害。
“淅儿,你又胡闹!”花怿嗔怪地走进屋来,替云冰祁换了碗药,愧疚道,“主公勿怪,家妹向来粗心。”
“无碍。”云冰祁止了咳,顺手接过药。花怿又为他查了背部的伤,却诧异道:“主公的此次伤及了心脏,需调养大半年才能好转,怎么这么快就几近痊愈!”
“是么?我也觉得没有往日那般疼痛了。”云冰祁搁下碗,若有若无地瞟江浸月一眼。江浸月“呵呵”直笑心道原来雪纤的药这么厉害:“那说明你医术高明嘛,花怿。”
“说不定是我忘了那几味药的功劳呢?”花淅有些不服气,垂眼小声嘀咕道,但这小声还是入了众人之耳,云冰祁一脸沉静,并没什么反应,一般也不会有反应。倒是花怿,他的修眉先拧后舒,哭笑不得:“淅儿,医术暂且放一放,你还是先学着长记性罢。”
江浸月“噗”地笑出声来,花淅又羞又恼,嚷一句“哥”就没了声音。瞧着这兄妹二人,说实在,他们眉宇间毫无相似之处,说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的确令人惊讶,且兄者细心妹子马虎,更是叫人咂舌。江浸月若有所思。
云冰祁淡如清辉的目光一直停落在她身上,一反贯有的冰冷,嘴角竟是抹若隐若现的笑,却不真切,转眼又似幻觉,江浸月看得茫然,最后索性一眼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