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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岿然不动,抬袖抿了一口酒,不动声色的错开那姑娘想去挽他袖子的手。
这里的姑娘也是会看眼色的,见这公子是清风朗月,不解风情的样子,身旁还侯着一个身量健壮,腰身别刀,面相颇狠的侍卫,也就没敢缠着他。
二楼厢房位置极佳,临窗而坐,微微低头即可将楼下全貌收入眼底。
周围脂粉气浓重,处处充溢着娇嗔玩闹声,萧遇安时不时地抿口酒,偶尔望一眼楼下,修长的手指似在专心把玩着手中的玉萧,与这旖旎的环境格格不入。
与姑娘调笑之余,萧祁安当然也没忘记身边这座大佛,见他只低头把玩玉箫,萧祁安明白他面上不显,但心里定是极为不耐。
便试探性问道:“三哥,要不我让咏娘选几个样貌出挑的姑娘陪你吧。”
萧遇安闻言挑眉看着他,神色不明,只缓缓道:“四弟倒是处处替为兄着想,然我向来无福消受此等美事。”
看着他淡淡的笑,萧祁安莫名打了一个寒噤,忙赔笑,暗自怪自己多嘴。
他忘了,他这三皇兄向来不沾女色,这次能来,也是自己借着出宫巡查为由骗出来的,没办法,他母妃让他多巴结巴结萧遇安。
见萧遇安又如同看破红尘般视周围美色如无物,只品酒玩箫,萧祁安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这三皇兄表面上看起来脾气是极好的,但能在仅仅三四年内让朝堂变天,从一个原本不受重视的三皇子一举登上东宫之位,那手段可不是吃素的。
萧祁安现在只愿那头牌快点揭晓,吸引一下三皇兄的注意,不然他像一座无欲无求的大佛拄在这里,自己都不敢和姑娘们为所欲为了。
不一会儿,楼下开始吵嚷起来,一些酒囊饭袋似乎在指着台子上的舞姬骂,恶言恶语,丑态百出。
萧祁安瞥见萧遇安皱着的眉头,忙招来咏娘,不高兴的问:“楼下吵吵什么?”
咏娘有些汗颜,讪笑着回答:“扰了贵人多有得罪,楼下的客人在吵着要看今年的头牌呢,可如今奴家这遇着点麻烦,今年这头牌姑娘是个不服管教的刺儿头,死活不肯上来。”
萧祁安听着倒来了些兴趣:“这女人嘛,稍微使点儿手段就收拾妥帖了,这还不简单,你这烟胧阁不是最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