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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姑爷我敬你!”周扬帆仰头将最后半杯酒喝下,不等童富军说话就站了起来,脚下打晃往外走去,“我先出去一下。”
迷迷糊糊地撒了泡尿,他只觉得胃里有点火烧火燎的,脑袋也越发的沉重,步履蹒跚地往回走,走了几步就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仰起头。冰冷的雨水溅在脸上,顺着下巴流进衣领。
他张大嘴喘息几口,胸口似乎畅快了一些,这才继续往回走。
走廊里,童富军眯着眼望着他:“喝多了?”
“嗯。”
“醉了?”
“好像有点……”
“那赶紧去睡一会。”童富军伸手要去扶他,被周扬帆让开了。
“不用,我能走。”周扬帆脚下打晃,一路上扶着墙进了自己的房间,勉强脱了鞋子,仰脸躺下。
等他这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床头25瓦的灯泡闪着昏黄的光芒。他感觉嗓子发干,小腹部胀得难受,晃了晃脑袋坐了起来,伸脚弯腰找鞋子,不小心碰到了床沿下的盆。
听到动静,一直在外面扒棉花的许有香走了进来,看着正在系鞋带的儿子轻声道:“醒啦?感觉怎么样?”
“还行!”周扬帆含糊道,就往外走去。
许有香有点担心地跟在后面,看他进了茅厕就远远地守着,一直等到他出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大姑他们呢?”周扬帆这才想起了什么,嗓子有点沙哑地问道。
“他们走了。”许有香道。
“走啦?”周扬帆看着外面的雨丝喃喃道,“这路好走吗?”
“让他们不走非得走。”许有香解释道,“他们走的时候雨停了一会儿,也带着雨衣,衣服应该不会湿了。”
“哦。”周扬帆进屋坐下,看到桌子上有半碗水,端起来就要喝。
许有香赶紧道:“冷水不要喝。锅里有饭,我给你装来。”
“什么饭?”周扬帆问道,“我想喝点稀的,嗓子干得难受。”
“玉米面粥。”许有香道,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着门口堆积的棉花壳,再看看摊铺在屋里的棉花,周扬帆知道,这个下午亲戚们没有闲着,帮他们最少扒了三口袋棉花,这足以抵得上他们一家三口两个晚上的工作量。想到要不是他们帮忙这时候这些棉花应该还应该在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