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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它强行散开,也会重新凝聚。”
用相面的话说,这叫在劫难逃。
我虽然没做过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事,但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坏事,怎么会摊上这个死劫?
季老头背手在屋里走了几步,嘿了一声,“什么叫劫,去除不掉的强力就叫劫,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猜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死去的女孩身上。”
季老头这么一说我很无语,问道,“女孩都死了,跟她还有啥关系?”
季老头瞥了我一眼,“死了?怎么死的?自杀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河里?为什么要半夜去?”
我的脑子还不算太迷糊,反问道,“你是说她并不是自杀?”
“我只是这么怀疑,她的魂魄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死亡。要想你疾厄宫上的死劫散去,让这个女孩不再跟着你,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找出她真正的死因。”
我头有点大,呐呐道,“叶队长他们都还没弄明白,我凭什么能找出来?”
季老头道,“凭什么?就凭你所学的东西。什么叫窥测天机?什么叫鬼神不查之术?摊上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就别学卜算了。”
我被他训的茅塞顿开,心气又恢复了些,问他怎么找。
季老头说让我净手焚香,一会来卜一卦,他来帮我解。
我没想到关键时候,季老头会对我这么好,我言语中就透露出对他的感激之意,他却嘿嘿了一声,“我帮你的原因,其一呢,是因为指望你传承我的衣钵呢,现在愿意学这个的年轻人不多了;再一个就是,我没什么子嗣,万一哪天我死了,得有个给我穿孝袍子哭丧的人。”
我皱眉道,“你才五十多,怎么说起这么丧气的话?”
季老头却嘿嘿一笑,“有生有死,自然规律,我是逃不脱这个规律的,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本来该蛰伏起来,现在却不得不出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话说的玄乎乎的,我问他什么节骨眼啊,他却不再说了。
只问我那本书看了没有。
我说看过了,但不怎么懂。
他嗯了一声,“前几张打坐的我还能看懂,这个不用我教你,你自己也能琢磨懂;后面的也不用我教你,因为我也不懂。”
我吃了一惊,问他那将这书给我干嘛,季老头嘿嘿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