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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回来都迎了上来。
只是谢飞燕和江离晴都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江灏原本看到她后原本的着急也变成愤怒。
江离月感动于江祁言说父亲找了她一夜,正想说几句道歉的话。
可是还未等她开口,江灏就厉声问:“昨夜你在哪里?”
江离月被这劈头盖脸一问蒙在原地,转念一想许是父亲过于担忧,才如此严厉。
她微屈了身子恭恭敬敬的说:“昨晚让父亲担心了,我因事耽搁在永安侯府。”
“因什么事?和野男人厮混去了吗?”谢飞燕忙不迭的接话。
江离晴也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她,许是上一次江灏罚她,这一次她也不敢贸然说话。
“母亲......”江祁言略含警告的叫了一声谢飞燕,他看了看江灏,果然见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怎么?还不让说了,京城都传遍了,江离月和陆家二公子在井底呆了一夜,这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边说还边看江离月的下巴。
她的声音尖锐,刺的江离月耳朵直疼,却也很快抓住了关键,父亲是因为昨晚她和陆星疏呆了一夜的事情生气的。
这在现代倒是没什么,可是放在古代,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情。
谢飞燕还在叽叽喳喳说着,江离月不理,抬头看着江灏,毕竟他才是原主的亲人,别人说什么她不在乎。
“这都传遍了京城,她自己爱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可是我们晴晴还没有嫁人,这不是以后影响晴晴吗?”
“够了!”江祁言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母亲一眼,她难道没有看到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在火上浇油。
江灏却也将谢飞燕的话听进心里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他平时怜惜江离月自幼没了母亲,有时还会被嫡母欺负,但这并不是她彻夜不归辱没家风的理由。
“你今天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那么巧和陆二公子一起掉进井里?”
满含怒意的问题抛掷给了江离月,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怎么答。
昨夜陆星疏的举动显然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若是自己如实说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可是若是不说,一定会让嫡母和姐姐诋毁,会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