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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低头擦地去了。
“明明静姐还有伤在身,有什么事不能伤好再说么。”林歌看得心疼,但当着左曼殊的面也不好跑过去帮忙,只得远远看着她的身影。
“五姨太也别太过担心,左右不过两天便好了,少帅府里哪有隔夜仇的。”左曼殊敛去笑意温和地把桌上糕点推过去,给礼妧递了一个眼神,“尝尝桂花糕,厨子刚做的,热乎着呢。”
礼妧会意,从侧门出去。
林逾静头上有些冒虚汗,她站起身,拿过旁边的笤帚,准备扫芳华苑中的落叶。
左曼殊出身茶行,家中有大片茶庄,因而和草木结缘,喜欢侍弄些花花草草,院中的树木也比别的地方多些。
“这些树是不是营养不良,才入夏就掉这么多叶子。”她杵着笤帚站在院里,看着一地落叶发愁。
碧纭在不远处看了,高声提醒:“愣着做什么,赶紧扫。”
林逾静叹口气,开始漫漫的扫地之路。
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这些叶子全都湿漉漉地贴在地上,用笤帚扫着十分吃力。
这种艳阳天气也没有下雨,怎会有这么多水?
此时,又有一盆乌黑的水从林逾静斜上方泼下来,正好全淋在她刚扫好的叶堆上。
“喂,我在扫地,你泼水几个意思!”林逾静抬头,一眼对上礼妧冷情的眸子,“是你?”
“是我。”礼妧端着空盆站在一边,略微咳嗽,但很快收住,“我们苑都是这么处理脏水,如果三太太感到不便的话,还请多多包涵。”
林逾静想起上次跟礼妧的一巴掌之交,印象还颇为深刻,当时礼妧有意无意捂着胸口,面色发白,看起来像是心悸、胸痛的模样。
如今加上咳嗽
她脑中浮现一个猜想,但没有把脉,仍不能确定,便只接了她的话:“虽然是你们的习惯,难道没人跟你们说,这种处理污水的方法很差劲吗?”
树叶被水弄得糊作一团,就算很用力也很难将树叶扫干净。
礼妧忽地紧皱眉头,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住木盆边缘,但她仍旧故作无事:“你只管清扫干净就是,别的无需多管。”
眼看她就要倒下,林逾静跨步上前一把捉了她的手腕扶稳她:“你没事吧?”
她趁机摸上礼妧礼妧的脉搏,瞳仁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