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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干脆逼杨源说个清楚,料他也不敢抖露出去。
“当真……啊?”杨源一心只想着我命休矣,不提防陶青青问出这句话,差点没背过气去。等终于想明白是这恶女人虽穷凶,年纪却小,想是好奇心胜,故而偷偷来问自己,却又踌躇起来,这却如何叫他对恶女说得出口。
萧遥见他磨蹭,不耐烦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式的椅子还要推送,你倒是痛快说个清楚。”这猪头,在大路上想调戏女子时就口若悬河,叫他解释一二倒扭捏起来,真教人着恼,她可没功夫为着这小事与他磨时间,本就只一时好奇而已。
心中焦燥,站起身来逼问道:“你说是不说!”这也不说那也不说,当真她是好糊弄的不成!
杨源见她逼近,竟下意识地一手捏紧了胸襟往床角缩去,一副良家妇女遭遇采花大盗的惊恐模样。萧遥又好气又好笑:“你捂胸作甚,难道你还有色能让我劫么!”
正要一手拎他出来,门外忽传来杨政的声音:“源弟,你睡了么?”
杨源如逢大赦,忙溜下床扑去开门:“没有没有,我还没睡!”
萧遥见杨政悠然迈进门来,一手提着个盒子,见她立在房中,温和一笑:“源弟伤了骨头,我拿些补品与他,也望他能快些痊愈。不知青青姑娘……”
萧遥亦是真诚含笑:“我想着伤了杨…源公子一臂,心有不安,特来致歉。”转头看到那猪头缩在杨政身后躲闪的样子,实在不对自己的致歉之说给点配合,面色不变继续掰道:“可惜杨源公子对我成见太深,倒是惊扰他了。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了,还请杨公子与令弟多宽解一二。”
杨政听她走得远了,方回头自身后将杨源拉了出来:“她问你什么?”
杨源惊惶解释:“表哥,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杨政不耐烦加重了语气:“她到底问了你什么!”
杨源一个激灵,梗着脖子脱口说道:“她问我游龙椅是何样式为何还要推送!”见杨政面色一噎,哭丧了脸期期艾艾道:“那恶女……不,是青青姑娘就是问我这个……表哥,表哥,我可是这个都没说的……”
杨政别过脸,不忍再看表弟这副窝囊样,丢下一句“你好生养着罢”就出了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