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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伸了个懒腰,外面就有人敲起了门。
进来的是佣人,恭恭敬敬地对她鞠了个躬:“宁小姐,老爷在下面等您,还请洗漱过后去楼下见老爷。”
宁为霜瞬间清醒了。
老爷?
难道是程昱渊?
她不敢再磨蹭,飞快地洗漱,穿上程小叔给她准备的衣服。
程昱渊坐在楼下,笑容可掬地和程小叔下着飞行棋,一切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
如果他背后没有站了五个黑西装的高大保镖的话。
宁为霜吐了口浊气。
早晚都得死的,早死晚死也没差啥。
“既然醒了,就下来吧。”
她只是在走廊处露了个脸,程昱渊就已经注意到她了,目光还在飞行棋上,话却是对着宁为霜说的。
宁为霜梗着脖子走下楼,程小叔放下手里的骰子,兴奋地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霜霜,快过来坐!”
宁为霜哪里敢坐,她紧张地后背都是汗。
程昱渊虽然一把年纪了,但常年浸淫商海的气质实在是吓人地厉害。
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没事,我……我站着就行。”
程昱渊淡淡地看着她:“坐吧,你是小七的客人,不用客气。”
宁为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非常听话地坐下了。
她不禁在心里惊叹程昱渊带给人的威压竟然如此之大。
程昱渊问她:“你既然不愿意嫁给嘉树,为什么我听说的,是你父亲求了很久才结了这门亲事?”
其实,程昱渊应该早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之所以这么问她,不过是给她个机会坦白罢了。
跟这种大佬玩心眼,她还没活够呢。
宁为霜实话实说:“我只是宁学胜的私生女,真正要嫁的应该是宁白露。况且,我跟程先生也没什么感情,强扭的瓜不甜。想必程先生也不会……”
程昱渊抬眼扫了她一眼,宁为霜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剩下的话也吞在肚子里不敢再说了。
“爸,你吓到霜霜了。”
程小叔握住宁为霜的手,有些不满:“您不是说好不会怪霜霜的么?怎么说话不算话。霜霜,我们走。”
说完,拉着宁为霜起身就走,吓地宁为霜五官都移位了:“清江,别这样。”
程小叔听话地停下来,却很不服气地看着宁为霜:“为什么不能这样?”
宁为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