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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狂暴,砸在地面溅起污浊的泥泞,明亮的车灯被雨雾掩盖的模糊不清,房内的人一个个低着头,没有一个人移动脚步,甚至没有一个人有走的趋势。
“兄弟们都走吧,大家的心意我牛子收下了,来生我们还是兄弟。”牛子挤出笑容,看着房内的兄弟。大家同样红着眼看着牛子,一个个用力的摇着头。
牛子心头一热,有种想哭的冲动,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该流时。但一个人死,总比大家都死要好得多,牛子随即咆哮道:“怎么,要造反?我还没有死呢?我的话是不是不中用了?都给我滚,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那熊样,都他妈跟死了孩子似的。滚,我不愿再看到你们这副衰样。滚…”
然而,这群人像是被黏在地面上似的,低着头站在那里,有几人的眼角已经湿润,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有掉下了。
金优豁然间有些羡慕他们,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在生死边缘没有抛弃你,愿意和你共同面对一切的人。
或许,原本还有人不服牛子,但在牛子将自己的刀插入将要死去的武警身体的时候,没有人不服他。一个人的真正心性,只要在最危险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
罗风突然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子。对着左侧的牛子和金优招了一下手。两人先是一愣,金优的脸色顿时煞白,一丝惶恐在心间闪过。
对未知的力量,人们总是潜意识的产生恐惧,刚才罗风无声无息的折断自己的一只手臂,金优可是亲身经历。
罗风低着头在写着什么,房间内只剩下他写字的沙沙声,二人站在罗风的对面,眼睛一直盯着罗风手中的写字板。
因为机体还处于病态中,罗风写的很吃力,写字板上的字很难看:“原本你不需要这么做,我也不会有事。但刚才我却借机知道你的心性,还是有所收获的。现在你唯一的活路就是进入监狱,暂时而言,只有在那里,你才有活着的可能。”这些话是对牛子说的。
但牛子和金优对这些话都不是很明白,固然在外面,牛子活不了,但进入监狱更是死罪。
罗风看了金优一眼,这一眼让金优满身起了鸡皮疙瘩,罗风的写字板出现在金优的面前:“将牛子的案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