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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他的唇形,真的和那人一模一样。
不,不只唇形。两人连鼻形都很像。只是那人遗传了贺院长的丹凤眼,偏中性美一些。而且,面前这男人身上散发的贵气,也不是那人能匹及的。
看着面前和某人有着四分相似的男人,陶慈内心的悲伤愈演愈烈。这股悲伤让她暂时忘记对这人的原始恐惧,不假颜色地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烦我。”
“烦?”源柏寒凤眸一眯,似乎在揣摩她说这个字的含义是不是他理解的那样,然后说话的口吻不自觉地讥讽起来,“你在这里哭,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陶慈只不过想安静地哭一场,却被人说成别有心机,在这里卖可怜。这种委屈让刚刚抑制住的泪水再度决堤。她哭得激动,连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谁,谁在等你了。呜呜……你个自恋鬼!呜呜……”
“不是找我的?”源柏寒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客气地下令,“既然不是,那你换个地方哭。”
若是之前,陶慈或许会灰溜溜地走开。能避开麻烦,她就懒得和人争。但这一刻,她突然间不想退让了。她这辈子就是活得太窝囊,才会什么东西都被人抢走。爱情如此,人生也是。
“这里,是我先来的。”她瞪大眼,据理力争。
“这块地是我的。”源柏寒淡淡陈述。
陶慈被他这么一堵,也就想起来了。两年前,源氏财团放出消息,说要在这里规划筹建一个游乐场。这块地确实是属于源柏寒的。
看来,真的是她点背,三番两次撞他手里。
陶慈擦了擦眼泪,倔强地站起身,准备走人。可她蹲在地上太久,又哭得有些虚脱。此刻起身太猛,一点缓冲都没有,她只觉眼一黑,然后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源柏寒不喜欢有人贴近自己。有人压过来时,他下意识退了一步。直到陶慈整个人在他面前摔倒在草坪上,撞出砰的巨响声,他才敛了敛眼眸,打电话让助理过来把人打包带走。
陶慈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在源少的车里,并开在通往城北的盘山路上。
“停车。”她看着窗外黑黢黢的树影倒退在视线里,下意识地喊,“我要回家。”
“现在停车,你是要自己走回去?”源柏寒疏离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