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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早准备去上班,收拾妥帖准备出门才发现萧宴已经在车旁边立着。
将他放在一个十字路口后,我踩着油门一溜烟赶到了医院,颇有几分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
今天查房的事情本来由黎黎负责,只是他最近要搞订婚宴,便将这事情推到了我头上。
心内科住的人五花八门,大部分需要输液调养,至于动手术的也只有五六例。
小女孩的名字叫李素,她的母亲是一个单亲妈妈,那天送她们母女来医院的是娘家的弟弟。
5万多的治疗费用,对于她这样的家庭并不轻松,可我能看出她的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
因着李素的病情,当天开了一个例会。
让几个实习医生写一份病情研讨,也征求了家属的同意,想要当成一个案例写入本年度的宣传专栏。
小县城很难做大手术,这也是小县城的医生比不上大城市的主要原因。
——久经沙场的战将和刚刚出窝的雏鸟交战,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得出来结局。
医院的生活总是忙碌而单调,冰凉而悲伤,约莫下午的时候,心内科送走了一个80几岁的老人。
按照年龄,算是顺心老人了,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家属们的悲伤与痛苦。
这一幕,让我不由得想起老爸离开时的场景,那个时候我还在外面学习,听闻后第一时间往回来赶,可看到的却是冰棺里面的他。
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痛苦,也唯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晓,每一次回想都会挖心挖肺的痛。
许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刺激了我心中的戾气,我下班之后并未会平和苑,而是回了樊家。
刚进门,便看到樊母围着餐桌的位置微笑,一个劲给桌子上的女人夹菜,那女子显然也受过良好的家教,美目盼兮地朝着她道谢。
活脱脱一副母慈媳孝的样子。
我的突兀出现,显然打破了这一屋子的欢乐,特别是樊母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拉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我家的?”
听着她强硬的语气,我淡淡地斜睨了那个叫于欣的女人,声音也拿捏的恰到好处。
“我和樊诚还没有离婚,怎么就不能过来了?没有名分的尚且能登堂入室,我这正儿八经娶过门的倒是成了眼中钉?”
“你……”
樊母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