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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傅家是什么,居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扣绿帽子?”
“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嗯?”
傅堰那冷凝的声音重重地砸在的安九的耳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更让她的神经愈发绷紧。
疼痛快要将她窒息了,她的求生欲腾升起来,手放在男人的手背上,想要扒开。
可她发现,男人的力道远远比她的强。
“我没有,这一切都是误会,求你相信我。”艰难的声音从她的齿缝出来。
她每说一个字,下颚的疼痛感就更加明显。
“我亲眼看到的事实,你认为是误会?”傅堰的薄唇贴近了安九的耳边,“你当我是傻子吗?”
安九不可置信地抬头,她看到男人暴戾的目光在微微收敛,她的心也跟着收紧了几分,呼吸也凝了凝。
这一刻,她明白,她不管怎么解释,傅堰都不会相信的。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要求一线生机。
她可以死,可她死了的话,她母亲的病就没人理会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我禁足在家不让我去学校。”
去学校对她来说,原本就是奢望。
如果不去学校能少点麻烦的话,她愿意放弃。
傅堰眸子眯了眯,他瞥见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倔强,有那么一刻怔松。
半响,他才将安九扔开,冷哼的声音沉着:“如你所愿。”
傅堰临走的时候,安九的耳畔还传来一句话。
“你最好是好好地待在房间里面悔过,要是让我发现你再和那个男人有牵扯,就不止禁足那么简单了。”
那句话后,安九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面,一天一夜。
傅堰为了惩罚安九,还不让佣人给她送吃的,甚至水也不给。
她明白,像傅堰那样倨傲的男人,能留着她一条命就很不错了。
这一天一夜里,傅堰也没有回傅家。
安九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
傅堰昨天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她了。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安崇山,眼神微闪了一下,没一会她才按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