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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看了保镖一眼。
所以干嘛突然开始摩拳擦掌,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你说我发神经?”靳南洲沉声道,声音低沉嘶哑,神色阴郁。
他歪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姿势慵懒而矜贵。
凤眸微眯,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着你扑过来,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难道不是吗?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是你们非说我认识的。”温知夏瞪圆眼睛,强压下心里的忐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底气十足。
靳南洲没说话。
一旁的宁渊看了他一眼,声音温和的开口:“可是之前叫你进来的时候,你并没有立刻反驳。”
“因为我想要摆脱那个站在我身后的猥琐男人。”温知夏想了一下,表情认真的开口。
“所以你是利用了我们,那我们的怀疑也在情理之中,不是吗?”宁渊温和的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那我现在已经解释了,也道歉了。而且,就算我之前反驳了,你们就会相信吗?我——”温知夏直直的看着他,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冷意。
宁渊却突然抬起手指,放在唇边,轻声的“嘘”了一声。
温知夏愣了一瞬,却发现,坐在沙发上的靳南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呼吸绵长而平静,双眸轻轻阖着,眉心舒展。
……
这是什么情况?
她呆愣的扭头看向宁渊,希望他能说点什么,正好没错过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诧异。
一旁正在摩拳擦掌等待着卸胳膊卸腿命令的保镖两脸见了鬼的表情:这是什么情况?少爷怎么睡着了?怎么就这样放松的睡着了?
宁渊看了一眼保镖,冲着地上躺着的人抬了下下巴,用唇形开口:“拖出去,轻点。”
保镖立马收回在温知夏脸上逡巡的目光,小心翼翼的上前,抬起那人,无声的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靳南洲浅浅的呼吸声。
宁渊走到温知夏的身后,解开了捆着她双手的鞭子,然后对着她微微欠身,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温知夏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放轻了脚步,走了出去。
宁渊很快便跟了上来,并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掩上,压低了声音:“您可以离开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