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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地步,她这辈子可以补偿她上辈子犯下的错:
“没……没什么,就是有些想你了。”
“……哦,听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你心情不好。”
聂西榆急忙撇开心头的那份懊悔。
收了收情绪回答道:
“我跟阮沛臣吵架了。”
甚至连吵都算不上,只是冷战了。
以前这些话,她只会跟白微微说。
枝枝问道:“为什么吵架?”
“不提了,我跟他之间的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枝枝,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们见一面好吗?”
“好啊,可是,阮少不是不许你随意外出吗?”
聂西榆张了张嘴,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好在枝枝想到了办法:“不出来也没关系,我去你家,明天见。”
“嗯,对了枝枝,明天你要是听到容家破产了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西榆,你还想着容修吗?你现在都已经嫁给阮少了,阮少又对你那么好。”
聂西榆听着枝枝劝解的话,心中感动。
“没,我不是关心容家的死活,我巴不得他们被踩进泥里,永远不得翻身才好。”
“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
房门外,一道高昂的身影静矗着,房间里小女人絮絮叨叨打电话的声音清晰传来,阮沛臣眸中升起一抹浮光,一闪而逝。
他扫了下眼前未关紧的房门,以前这道门从来都是关的死死的,还会反锁,就是怕他半夜过来强占她……
榆宝儿,我也很想信你,你值得我的信任吗?
回到次卧,男人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停止对容氏的出手,给他们留口气。”
“是,总裁。”
……
第二天,聂西榆早早的就起了床,梳洗打扮后下了楼。
在餐桌上遇到了阮沛臣,
男人的黑色西装搁在一边,简单的衬衣配着一条深色领带,慢条斯理的咬着三明治。
动作随意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矜冷优雅,冷冽的眉峰微微拢着。
聂西榆看了他一后就垂下了眼帘。
在还没有确切得到容氏破产的消息时,她决定暂时跟他保持距离,以免被他误会自己是要替容修说情。
按着裙摆坐下,周姨询问她要吃什么,聂西榆原本想着跟他一样就好,但是考虑他会怀疑自己,随口说了句
:
“跟昨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