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司凌夜对她甚是宠爱，连侍卫丫鬟们都连带着对她尊敬了几分，她从未想过的高位，竟然是踏着她孩子的尸体，登上了。
“秋风凉，你也不知道多穿点。”
司凌夜不知何时来的，手里拿着大氅温柔地披在赵云裳身上，赵云裳的目光落在池中枯萎的荷花上，没有答话。
现在的赵云裳，没有坚强，没有倔强，羸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
她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反应，总是一针一线缝补着小棉袄，或者是像这样看着秋风落叶发呆。
唯一有点反应，是在他疼爱她的时候。
细碎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对于这些事情，她从不抗拒。
……
若雪老远看见司凌夜，想要过来打声招呼。
结果亲眼目睹赵云裳和司凌夜大白天的，就在荷花亭里颠倒凤鸾，还能听见赵云裳细碎的声音，还有司凌夜温柔的低喃。
若雪面色已经扭曲，心中咬牙切齿，更气的是，赵云裳居然还冲着她，弯起了嘴角。
故意勾引司凌夜。
故意让她看的嘛。
都是因为她，纳妾的事情凉了，司凌夜也很久没有提纳妾的事情了。
“赵云裳，你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若雪手指抠进肉里，满是血痕。
不行，她实在受不了了。
“不就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愧疚，司凌夜对你疼爱了几分，那也不能掩盖你逼迫司凌夜娶你的事实。等着，过几天，司凌夜就会领兵讨伐魔族，一去数日，到时，我一定弄死了你，只有你死了，司凌夜才是属于我的。”
……
数日之后。
清晨，赵云裳伸出手，轻轻拂过司凌夜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薄薄的唇上。
这两年多来，她一直做着这样的梦，有一天梦实现了，也不过如此。
而报复若雪的快感，也不过如此。
感受到她的调皮，他睁开了眼，“这次走后，数日才能回来，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他走了，若雪一定会急不可耐地对自己下手吧。
看着那双曾经让自己沉沦的眼睛，此时璀璨的就像星辰一样，鬼使神差，赵云裳开了口，“别走……若雪……她，让我怕……”
这是失去孩子后，她第一次说话。
司凌夜很是高兴，揽她入怀，“别怕，若雪人很好的，很善良，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