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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苏宸却坐的稳如泰山,只是化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瞧左伦。
温婉本不想太过显眼,经过左伦这么一问,倒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她只能点头冲众人示意,有点尴尬。
那左伦不算完,拿了三月的山水折扇打在手里,“今天的四书五经解语不如先由新来的王妃讲,大家觉得怎么样?”
温婉有些急,想站起身来回绝,苏宸却不动声色的一把按住她的手,暗使了个别动的眼神,从众人的角度来看还以为是小夫妻情深对视。
众人看热闹的的看热闹,沉默旁观的沉默旁观,总之大家都没什么反对的声音。
左伦见众人没有反对的意思变对着温婉弯身行了一礼,将折扇刷的一下打开,放在胸前道,“在下刑部左尚书家左伦不才,请问王妃,邦有道则智,邦无道则愚。其止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是谓何意也?”
他知道谢国公的外孙女自小流落在外,没怎么养入府内好好教养,笃定温婉断然答不上来,这会还有点高兴地轻挥折扇,显出几分得意。
温婉有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左伦提问,她昨晚做粗工累的很,只是稍微打个盹儿的功夫,所有人的目光就已经牢牢将她缠绕。
但看左伦这样子,分明是让她回答,于是想了想张口接道,“这是说宁武子的。”
“哦?”左伦有点愣,刚才还高高兴兴挥扇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偏还要辛苦保持风度,“你接着说。”左伦不死心。
“这是说宁武子这个人,在太平的时候,就很聪明,但出现危难的时候,就装作很愚笨的样子。世人皆能做聪明状,却没几人能参透难得糊涂的道理。”
“哦”这次不是左伦发出的声音,而是堂内的众世家子弟若有所思,似懂非懂的应声。
那左伦完全愣了,伸手作揖,直道,“想不到谢国公的外孙女从小流落异地,竟然能有这种见地,左伦实在佩服。”
温婉性子比他还直接,回道,“我听我家王爷平日读书有念到过这句,当时觉得说的有道理就记下来了。”
“哦?王爷,王妃居然有这等过耳不忘的本领。”左伦这话对着苏宸说的,“这可以算是王爷一喜啊,天下间这样的女子不多。”这后半句话却是对着温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