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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中年男子梗着脖子,强挤着要进来,秦靖钊岿然不动,挡着门一用力,一个猛劲使过去。
砰的一下,砸在对方的鼻子上。
“你……你个小杂……”芦开发捂着鼻子,眼泪混着鼻血顺着人中流下来,痛的他嗷嗷叫。
屋里,芦笛雨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沉着小脸儿,出声。
“让他们进来吧。”
秦靖钊看了看她,往旁边侧了一步。芦开发随手一蹭鼻子,对着秦靖钊唾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进了客厅。后面的几个人犹如洪水泄闸,迅速冲开了门。
男女老少,一大群人,瞬间将狭窄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兴师问罪的凶恶和不善。
秦靖钊低头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鞋印,反倚在墙上,双手环在胸前,冷冷的看着这些闯进来的人。
这个地,早上他才拖干净。
“舅舅,舅妈,姨妈,姨夫他这几天……还有表哥表嫂……”芦笛雨站起来,正要寒暄几句。
“甭叫了!”
芦开发大嗓门的打断芦笛雨的“礼貌”,精瘦的脸上,血印子还糊在嘴边,既凶恶又滑稽。
“我们来,不是跟你废话的。直说吧,拆迁款,你必须拿出来,我们三家平分。拆迁的房子,是你姥姥的留下来的,凭什么你妈自己一个人独吞?再说我是芦家独子,我应该占大头。你妈一个嫁出去的姑娘,这么多年,我们帮衬她,已经够可以了。今天,这个钱,你必须拿出来!”
“对,凭什么叫你们独吞,给我拿出来!”
芦笛雨早就料到了,他们来,就是为了钱。
若说是之前,她还有些怕,可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精致的巴掌小脸儿,此时冷若冰霜。
“钱没有,你们想闹,我奉陪,打官司我也不怕,你们一分钱都休想拿到。”
“你个臭丫头……”
芦开发的儿子芦立诚恼羞成怒,抬起手就要对芦笛雨动手,但是瞬间,又发出吃痛的惨叫。
“啊啊啊……痛痛痛……”
秦靖钊不知何时走了上来,一手抓着芦立诚的手腕,阴冷暗沉的视线,扫过所有想要上前帮忙的人。
“现在,我是芦笛雨的丈夫,她的财产,我也有份。你们试试,我会不会把这些财产分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