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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站在高高的阁楼上,白色的窗帘被风吹起,他一只脚已经悬在空中,好像下一秒就会从窗口一跃而下……
回忆就此打住,冷心甩了甩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事实证明,那时候只是她的错觉。
这个男人,他可能把所有人都推下去,唯独他自己,他下不了手。
他有多惜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时谦的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冷情终于连最后那点矜持也不要了,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冷心,你这个贱女人!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抢我的!”
一边说,她一边挣脱秦怜月的怀抱,横冲直撞地向冷心扑了过去。
冷心看准时机,在她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悄悄伸出一只脚去。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身穿端庄礼服的准新娘,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嘭”的一声,听起来就摔得很疼。
冷岳宏和秦怜月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小情”,然后两人双双去扶她。
冷情在两人的搀扶下万分狼狈地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无比怨毒地看向冷心:“冷心,你居然——”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的被时谦截断:“看来,酒店布置会场的合作方得换一个了。”
言下之意是,舞台不平整,导致冷情意外摔倒。
他话语间的包庇不言而喻,冷情顿时咬碎了一口银牙。
话落,时谦又转头看向秦怜月:“作为歉意,时家名下所有餐饮店下个季度的订单会悉数交由真情食材来负责,不知冷夫人意下如何?”
时谦对于秦怜月的称呼,始终都是冷夫人,即便是改口叫冷岳宏伯父之后,他也从没有叫她一声伯母。
秦怜月虽然早有不满,可是碍于他的身份,从不敢表露分毫。
这会儿一听到时谦说要把下个季度的订单交给自己的食材批发店来负责,她更是一点怨言都不敢有,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时家虽然不是主营餐饮,可是名下的餐饮店少说也有数百家,就算只是一个季度的,对于秦怜月经营的食材生意来说,都是巨额订单。
她知道,不是谁都有这种机会,就连答应和冷情订婚的那天,他也没有松口要给她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