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李枭心中一阵难过。李枭从小就没有亲人,更没享受过一天父爱。跟义父相处的近一年时间,李枭知道两人都很珍惜,虽然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枭儿,你现在的灵武等级处在太素巅峰了吧?”老者一边强忍着疼痛一边问道,表情很慈祥,眼中还带有一丝骄傲和欣慰。
“是的,义父。”李枭依旧话不多。
“你到这谷中也快一年了吧?”老者感慨道,仔细听来的话似乎还蕴含着不舍。
“嗯,快十个月了。”李枭想了想,方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有生之年能碰到你并收你作义子我已经很知足了!”
老者的话让李枭感到一丝不安,想来却不知哪里不对。
“枭儿,你去倒碗水给义父端过来。”老者轻声吩咐道。
李枭依言给老者端来一碗清水。
“想来,咱们两个认作父子,至今还差个仪式。”老者说完,在手指上划了道口子,往碗里滴了三滴血。
李枭也划破手指往碗里滴了三滴,拿起碗在手中晃了晃,然后毫不犹豫地饮下一半,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了义父。老者也一口饮尽。
李枭连忙往地上一跪,咚咚地给老者连磕了三个响头。老者欣慰一笑,一边撸着胡须一边连声说着“好”!
老者拉过李枭,让其也坐到石床上。他自己则从石床里侧的一个隐蔽夹缝里拿出一个小布包。老者打开布包,只见里面放有两块令牌和一张地图。
老者先拿起其中一枚放在李枭手中,说道:“这是兵符,拿着他可以调动我麾下二十万大军。十多年了,只是不知道现如今军队的情形如何。不管怎么说,没有兵符在手,就算有别人接手我的军队,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张虽然是十多年前的军用地图,但是大致上应该变化不大,你出谷以后留作指路用绰绰有余。”
李枭仔细端详手中令牌,只见该令牌是一枚长约7.9厘米,高约2.5厘米的错银铜虎符,虎作伏状,平头,翘尾,左右颈肋间,各镌篆书两行,文字相同,曰“与堂阳侯为虎符第一”。
“当初,我得胜归来,既没有按预定行程随大军前往封地沛辽,也没有前往皇宫受赏,而是提前回我在京都的堂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