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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岳璃歌声音有气无力,弱弱回道:“我…我这是在王府?…”
“是,小姐你在王府,手怎会如此冰凉!来人,快来人!得过天花的都近前伺候,拿被褥来!”
天花…
岳璃歌记得,她得天花那年十五,熬了整整四个月,才算留了这条命。
现在她为什么又回到丞相府,为什么是她十五的时候,是回忆?…
岳璃歌硬撑着虚弱的身体离榻,坐起看着床边的铜镜,镜子里的是她,年少如初。
右额际没有那块丑陋的伤疤,一袭白衣是当年,只是眼底的神不再似当年透澈,那双眼里的愤懑哀怨,无助悔恨,浓浓的在眼中紧锁。
“小姐,你快躺下,你穿的薄,太医说了切不可染上风寒,这才将您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您就听初初一句话。”
岳璃歌定定躺在床上,脑海中闪现不断的是宁嘉柯和楚霄玉离开的背影,还有整个青霞宫的雄雄烈火,一片花海葬做火海,一片痴心错付于人。
在屋里躺了好几日,岳璃歌身子算是不再虚弱,四肢也有些力气,膳房每日送来的膳食多少也能吃下些,一直提着心的初初总算不再忧虑。
“初初,你去药房取当归,若有龙胆草也一并取来。”岳璃歌对着铜镜,素手轻轻拂过脖颈处的红点,虽然天花留下的水泡已经渐渐消退,只是有些地方不免会留下小小疤痕,这些是对肌肤肤质有好疗效的中药,上回她特意问了太医。
“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对了,再拿些茉莉、玫瑰花瓣来。”
初初站在岳璃歌身侧一脸疑惑,仔细思索,忽的露出笑颜,问:“小姐是不是嘴馋了想吃花冻?”
岳璃歌无奈摇头,叹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爱吃?我这是用来做正事。”
初初嘴一撇,嘟囔:“好好好,知道了,我让瑜儿去要。”
“记得,要的时候别引起别人注意。”岳璃歌又嘱咐了几句,眼下众人都没发现她的变化,所以她还需隐藏,一步一步慢慢来,成大事,怎么能急于一时。
一阵微风卷来,吹的帘幔轻摇,风带着桃花香卷入岳璃歌心底,原本平静的心暗暗抽痛,她脑海中满庭的桃花树一夕赴葬火海。
“小姐,秋玉姑娘在门外候着,说是二小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