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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淋湿我好几套被褥了。我的被子仅剩下这一套了呀!求求您高抬贵手,现在都是文明社会,咱能靠说的就尽量不要动手。您觉得可行不?”
我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我的两手之间,心里不停的给自己下奖状‘没错!态度诚恳又谦逊!一语中的!想来他也不好意思再···’
还没等我想完,头顶的乌云便开始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速度之迅猛,来得之汹涌!让我从头湿到脚,让我有了一种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感觉。
“严阳焱!!!你就不能好好说?你就不能和我好好相处吗?”
严阳焱在门口弹力弹自己的快及腰的长发,淡淡的说:“我已经叫过你了,可你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严阳焱,只见他身穿了件暗橙八緵布长袍,腰间系着暗桔黄色龙凤纹金缕带,留着一丝不乱的长发,眉下是深不可测的桃花眼,身躯挺拔,真是美如冠玉。
可惜再好的男色,都无法引诱到我。我叹了口气,穿着湿哒哒的睡衣,又翻了翻已经湿透了的床。感觉大清早就已经被无奈掏空了身体。
我刷着牙看着镜子中25岁的自己,又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明明芳华正茂的年纪,明明是青春小鸟自由飞的年纪,明明是年上年下随意来的年纪!偏偏却一脸衰像,跟52岁一样。’
门外的严阳焱还在继续催促:“幸菀!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做饭呀?”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整理了一下发型‘明明长得是一张可以靠男人吃饭的脸!偏偏还要辛苦赚钱养这么个甩不掉的玩意儿!偏偏这家伙还口口声声说这是我祖祖辈辈都烧高香才能有的幸运!’
我真的忍不住白眼翻到银河系‘我呸,我那个祖宗给我烧的高香请来这么个麻烦精,我真希望他从坟堆里爬出来赶紧带着走。’
“幸菀,你该不会是借着这会儿时间在厕所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厕所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在厕所偷吃东西?”
我推开门恶狠狠的盯着严阳焱,将自己的气势拉到最高“谁!!谁!!谁!!你去问问谁会在厕所偷吃东西?吃什么?偷吃屎吗?”
可是严阳焱那小子居然轻飘飘的说:“也不是没人偷我的屎,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