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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他老婆一模一样的关节娃娃,还请大师把他老婆的魂魄招了进去,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总觉得家里边除了他老婆外还多了个人,而且隔三差五地发生怪事,就怀疑是他招他老婆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招到了其他东西。
为了安宁,他找过好几位大师,包括一开始帮他招魂的那位,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而且从他家出去后没多久还都失踪了,后来他听说附近有个姓蒋的仙姑很厉害,就打了电话在蒋仙姑那儿下了单子,但没想到不是蒋仙姑来,而是我来了。
说实话,我觉得人死了不让她入土为安反倒弄个娃娃出来把她的魂魄装进去的做法深情是深情,但也挺变态的,不过接了他的单子他就是我的客户,我也不好说什么,特别是他越说越可怕,途中还满是怀疑地瞅了我一眼,顿时就让我这个假仙姑慌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如坐针毡。
徐诚一走开我就问那蛇:“怎么办,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我也没处理过这些东西,等会儿我该怎么做?”
那蛇正没个正形地瘫在沙发上,闻言懒懒地瞥我一眼:“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不过,如果你亲我一口的话,作为回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要不要教你。”说着它摸着下巴蹙起眉尖,似乎真的在思考。
“说得好像入道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似的,我做不成,你也别想积累阴德!”我冷笑着哼了一声,还想再说,徐诚已经端着个果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还问我在和谁说话。
那蛇挑挑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瞪它一眼,和徐诚说他听错了。
又聊了会儿,见徐诚一直叫我摘了口罩吃水果,想到我脸上的红点,我实在坐不下去了,就提出去放娃娃的房间看看。
徐诚想和我一起去,我怕露馅,就说我一个人去更容易发现问题。
倒是那蛇,一路上我都没见它有任何跟过来的趋势,一颗心不由七上八下地晃。
但也无奈,只能捏捏蒋仙姑给的符,告诉自己不要怕,反正现在只是徐诚的片面之词,说不定压根就没鬼,只是徐诚悲伤过度产生的幻觉呢?
越想我就越觉得有道理,于是慢慢把心放回肚子里。
据徐诚说,娃娃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