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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那般恼怒。头名的赏赐是上古名剑“刺虹”及一匹珍稀万里马,万里与否我倒不确定,但这马神采飞扬,眼眸里是无限的风采。
这日的晚膳比前两天略迟些结束,从浴池里出来天已经黑透,兮雅原本想请我去谈会儿天,看了眼天色只好作罢。我推宜儿先去休息,又站在帐外理了下衣服和头发,这才掀帘入内。
黎瑾恒正半敞着胸膛一圈圈地解绷带,不对,那不是绷带,是他的外袍。怪不得他猎赛回来后我总觉得哪里有点别扭。
布条上血污一片,我快步走近,他喝道:“出去!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说这话时,像是牵动到伤口,他猛然吸了口冷气。我站在原地不动,他又道:“姜靖晗!我叫你出去!”
这就是他下午和晚上大汗淋漓与唇色苍白的真正原因。
他见我没动作,又继续摸索着上药。我怔了几秒,径直绕到他后面,伤口在左肩,看形状像是兽类的爪痕。金疮药半是浮在伤口处,半是撒到亵衣上,就他这上药方法是怎么在边关活下来的?
“你别动。”我按住他的手,稍一施力取走药瓶,沿着纹路轻轻抖落,又拿过手边纱布小心缠绕。包扎的手法来前姜夫人拉着我特训过一小段日子,说这是姜家人必备的技能,我那时只想着多个本事防身,半推半就跟着她学习。何诚想,竟这么快就付诸实践。
打结时我扫了眼黎瑾恒的上身,刀枪剑箭的伤疤皆有,最长的一道自右方锁骨延至左方肋下,别的伤痕已淡化不少,只有它还在张牙舞爪,肆意盘恒。
“多谢。”黎瑾恒迅速系好衣带,不容我多瞧。
我收拾好药箱,将它放回随身柜,转身时见黎瑾恒站在床边,看这意思是在等我先进去。我躺下盖好被子,偏头望他,他不急着休息,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个思考者。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狩猎时过于自信,中了埋伏。”他看向我,“你为何没有半点羞涩之意?母妃说她头一回为父王换药时,脸红心跳了一整夜。”
我想了想,认真道:“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拿母妃的经历来对照今天的事,是得不出有效结果的。”
“你昨日倒是红脸了。”他眼里跃着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