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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再后悔也是无用,只恨莫观画言而无信,想着来日定要报复。
心里有了计较,水化倒比刚才精神的多。因此莫醇亦见着她们时,水心显得尤为可怜。
“怎么回事?”
水心到底是自己房里的,又是莫醇亦想要重用的人,见她脸上的巴掌印不由沉着脸问。
莫观画不说话给李氏行礼,听莫醇亦发文,当即接话:
“是我打的,长姐该不会要为一个婢女也要处置我吧。再说我打的是冲撞了我的粗使婢女,是你的婢女自己凑上去替她受过,可不关我的事。”
莫醇亦只看着水心等她回话,水心屈膝承认莫观画说的话。
水化从进来就偷偷盯着莫醇亦看,她本是莫醇亦身边最贴身的人,莫醇亦跟原主的不同她很容易就能分辨,一时也不敢上前。
“行了,你下去吧,让翠枝给你上点儿药。”
“水化,别来无恙啊。”
莫醇亦似笑非笑的看着水化,水化双腿一软跪下来,声音颤抖着:
“见小姐能平安回来奴婢就放心了,奴婢罪该万死,守夜时不小心睡着才让小姐被歹人所害,奴婢本想着就是让奴婢做一辈子粗活,也难赎罪。”
话说的看似主仆情深,水化却是站在原地不敢靠近莫醇亦。
“今日大家都在,咱们不妨就来审审这案子,免得有人私下里说我心狠,对往日这贴身侍婢都狠得下心。”
莫醇亦高声对众人说,朝着李氏行礼请母亲容她自行处理,李氏点头许了她的请求。
“水化,平日里我作为主子对你可有刻薄、虐待之处?”
水化本能地摇头,郡主好心性,不光是恒亲王府的人,但凡相熟的府邸自上到下都知道。
“那你为何要背主,加害于我?”
莫醇亦厉声质问,水化浑身一震,直接摊在地上,硬着头皮喊冤枉。
在坐的除了莫观画全都露出震惊的表情,尤其是李氏和莫醇亦带来的几个二等侍婢。
“没有,我没有,奴婢没有,小姐待奴婢那么好,奴婢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水化说话在不断重复,莫醇亦冷眼看着她。这就是典型的自我催眠,太肯定只能证明她就是在撒谎。
水化不管不顾的一直在说着,莫醇亦忽然开口问她:
“你用枕头到我脸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