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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显然没有回过神来。倒是林清儿站了起来,急切说道:“爹爹,外面有人击鼓鸣冤,现在应该立刻升堂!”
林子笙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讪讪地道:“现在就升堂,未免也太不像话了,本官可是头一天到任!”
他本是一个武官,最犯怵的就是升堂断案。好不容易营造出一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如果断案出现什么差错的话,只怕之前做的一切都化为泡影。
林清儿当然理解爹爹的心思,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低声道:“爹,你先去应付着,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请教李先生,他可是秀才公啊!”
林子笙猛地一拍额头:“对对对,李先生是读书人,读书人的鬼心眼儿最多了!”
李凌只觉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心说这里有自己什么事儿啊?还有这鬼心眼多是什么意思啊!
刚回过神,林子笙就快步走出了大门。无奈之下,李凌也只能叹了口气:“林小姐,我实在……”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手上一凉,林清儿就拉着他冲进了公堂一侧的议事厅。
“李先生,咱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案子!”
说话间,林清儿就趴在了议事厅通往大堂的门口。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对着李凌招了招手。
缓步走了过去,嗅着林清儿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李凌不免有些心猿意马。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将目光投向帘内。
公堂上的木制构件上全部有花鸟彩绘,姿态各异,栩栩如生。柱上嵌木联一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
大堂中间悬挂“土黎县正堂”金字大匾,匾额下为知县审案暖阁,阁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风,上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
三尺法桌放在暖阁内木制的高台上,桌上置文房四宝和令箭筒,桌后放一把太师椅,其左为令箭架,右有黑折扇。
暖阁前左右铺两块青石,左为原告席,右为被告席。
此时此刻,站在原告席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身上绫罗绸缎,必然是一个大户人家。
站在被告席的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妙龄少妇与三个下人打扮的男子,他们的衣着相对朴素了许多。
林子笙干咳了一声,重重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告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