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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着金玉朝服,倒是添了份随和,没有在朝会时那么大的威压。
云稚初站的还与他有段距离,不用刻意仰着头看他,许是少彧也知晓她的身高比之自己相差甚远。因而收回青缦后,也没叫她走近些。
“听司命说,你的旧疾又严重了?”
少彧问道,而且还有了失忆的症状,对云稚初的到来,他还是有些诧异的,相识以来,她甚少去别处走动,更多的时候都在漆山养病。
“好多了,帝君若不相信,可与我交手一试?”云稚初似真的邀他过手。
“免了,本君不喜打斗,你今日来只是为证明伤势无碍么。”
少彧拒绝的干脆,背过身隔空取了只拂尘,轻轻掸着玉屏风。
云稚初在他看不见自己的时候撇了撇嘴,他还不喜打斗,骗小孩呢。只算他手中的那条青缦同她打,都不一定打得过。
“也不全是,还有些事想请教帝君,不知帝君可愿赐教。”
云稚初只看到那上下清扫的拂尘在她说完后短暂的顿了几秒后,少彧才开口。
“问吧,若是本君知道的定倾言相告。”
“在天界自然飞升的神,可会有神魂俱灭、不得入轮回的情况?”云稚初问道。
“本君从未见过此等情况。”少彧将拂尘放下,转过身。
北帝少彧向来不屑说谎,谨言慎行的风评在众神中可是有过公认的。云稚初想来在他这里也听不到有关的信息了,正失望着,又听见少彧接了一句。
“不曾亲见,可弑神的法子,还是存在的。”少彧望着她,像是知道了她接下来的话,继续说道。
“不过…要分不同的情况,像你这般不稳定的,想要弑神,兴许就简单些。”
“还有复杂的?”云稚初追问道。
“自然,若是像本君一般,定是复杂些。不过这方法,都是一样的……”少彧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在等她发问。
“一样的什么?”云稚初突感脊背生凉。
“恶毒。”少彧轻吐出两个字,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魔族早就想过这些,只是施行无果罢了。”
从少央宫出来,貘异就觉得主人心不在焉的,不免有些担心。
“主人,帝君是不是训你的话了?”
“那倒没有,只是方才想到一些事情跑神了,你别担心啦。”云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