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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半空的身子开始激烈地挣扎。
“你这姑娘的脾气怎么那么倔?”傅恩奇从牙缝里憋出这些字,换作平时,自身倒挂,再负重两百斤在傅恩奇看来都不成问题,但是今天,傅恩奇右边胸口的伤口还未完全好透。张妙茹这么不配合,他要救人实在力不从心。
此时,傅恩奇左手攀着窗沿,右手在张妙茹胡闹的挣扎下,胸肌完全拉伸,尤其是右胸口,伤口撕裂时的钻心痛楚让傅恩奇嘴唇发抖。
有好几次傅恩奇都坚持不下去。但是一想到张妙茹曾经那么照顾自己父母,另一方面如她所说,要是没有那句气话,张妙茹和柳南峰的关系也不会恶化。
当下,傅恩奇痛得浑身一凛,同时手下丝毫不停,一点一点,拉着张妙茹缓缓上升。
就在这个时候,张妙茹和傅恩奇对上了,她下定决心,今天非把自己折腾死不可!
只见张妙茹昂起脑袋,狠狠一口,咬住傅恩奇的手腕。
“嘶……”
傅恩奇倒抽一口气,痛得额头布满冷汗,他的面部肌肉因此而僵硬,心脏则在双重剧痛的折磨下猛然狂跳。
“你疯了,傻姑娘……”
张妙茹更不答话,上下颚更加用力,一下子就咬到了傅恩奇的骨头,大量的鲜血从傅恩奇的手腕处涌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傅恩奇背后的窗口探出另一张凶神恶煞的脑袋。张妙茹一见之下就慌了神,她松口,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这位哥们,松手!”画龙刺虎的大汉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你叫我松我就松?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年轻生命坠楼而死?”傅恩奇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张妙茹娇好又悲凄的脸庞,同时对大汉冷笑道:“不可能!”
画龙刺虎的大汉点点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松还是不松?”
“做梦!”傅恩奇哈哈一笑,因为右胸及手腕处的伤痛而涌现的大滴冷汗,顺着鼻梁往地面坠去,几十米的高空,不禁让人一阵眩晕。
画龙刺虎的大汉拍了拍傅恩奇肩膀:“你有骨气,但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说着,从腰上摸出一柄一尺多长的尖锐匕首,耀眼的寒光在空气中闪烁,让人倍觉寒意。
画龙刺虎的大汉将冰冷匕首搁在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