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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两人贴的极近,苏以寒脸贴在了沈域的胸膛处,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
他的体温高,苏以寒的手无从所适,一动便会触碰到他。
沈域捂住苏以寒的嘴巴,以免她开口说话引人过来。
苏以寒从未和活着的男子有过这样近的距离,哪怕是爹爹宠她,也是带着克制的礼仪的,男女授受不亲,不会和她有肢体接触。
人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人,小声议论着:
“这是我幻听了吗?”
同伴撺掇着他快些离开:“这死人的院子还是不要多待的好,邪乎的很,堂堂韩氏嫡女受尽侮辱而死,怨念估计大着呢,没准阴魂不散的自己在闺阁摔东西发脾气……还是快些走吧……”
人总算离开,沈域松开手,苏以寒才大口大口的呼吸。
靠着月亮的光,沈域看清苏以寒脸色发白,手足无措问:
“苏以寒……我该如何帮你……”
苏以寒推开他,扶着墙从袖子里面掏了药放进嘴里干咽下去,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呼吸。
她眼里透着淡淡的冷意:“没有下次,将军大概不想体会骨折的滋味。”
沈域松了一口气,无奈道:“苏小姐,你这脾气谁愿意与你相交啊。”
苏以寒不看他一眼,唤了声“狄元修”打道回府。
沈域虽不吭声,但苏以寒能感受的到,身后一直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直至抵达苏府才没了那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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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苏以寒正在院落里用着早膳,桃椿提着裙摆飞奔着从长廊赶来:
“小姐,沈将军又来啦!”
苏以寒小口小口的饮着清淡的粥,食髓无味。
圣上下旨,沈域和爹爹合作办案,沈域来苏府无何不可。
“小姐!”桃椿脸都气红了,一脸的意料之中:“沈将军是来找小姐的!”
“嗯?”苏以寒掀起眼皮子看去。
桃椿满眼不甘道:“奴婢就说了他居心叵测!”
苏以寒哑然失笑,慢吞吞的用完早膳,方不急不缓的往前厅去。
沈域正在和爹爹下棋。
苏以寒便在一旁望着,局面看似是爹爹占了上风,实则沈域早已将目光放置在了长远处,爹爹所有的棋子落处都在他的谋略之中。
苏以寒突然小性子上来了,没有作为旁观者的自觉,玉指轻捻,从棋罐中夹了棋子,放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