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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望你成全。”
“什么?”罗维戒备地盯着钟玉。
钟玉道:“我家妹子年纪还小,当年那婚约,也是老人们说着玩儿的,希望你别当真。”
“啥玩意儿?”罗维糊涂了,不自觉地蹦出一句小品腔。
十分钟后,罗维才勉强理清来龙去脉。
原来当年罗家还未衰落之时,与钟家也算是世交。罗维和钟玉的爷爷,在一次酒过三巡之时,俩老头推杯换盏地就把孙辈的婚事给定了,尽管当时他们连孙子孙女的影儿都还没见着。后来老头子们相继离世,罗仲也没生出个一儿半女来,又遇上罗家衰落,钟家态度剧变,与罗家断绝了来往,这事也就慢慢搁置了。
直到罗维归家,按理说当年婚约并未解除,这时是该履行了,钟将军也刚好有一个小女儿。但罗仲不知是稀里糊涂给忘了,还是看透了人情冷暖,不愿高攀,竟是一次也没提起。
罗维十分无奈。这事坏就坏在自己毫不知情,若是知道,那钟小妹恐怕连牙都没长全呢,一个黄毛丫头,送他他都不要,还轮得到钟玉来退婚?
但人既然找上门来,他却又不愿给钟玉这个面子了。
罗维压着火气,斜睨着钟玉,慢悠悠地说:“钟世兄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既然是当年二老定下的亲事,我虽勉为其难,但总应该履行才是,否则岂不是拂了两位老人家的心愿?”
钟玉怕就怕罗维用这种话来搪塞,如今俩老头子都不在人世了,逝者为大,这门亲事岂不是板上钉钉坐了实?他钟玉的妹夫,难道非得是一个家道中落的私生子?
钟玉心里腾地冒出了火,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狠狠瞪了罗维一眼:“那你就等着吧。”
说罢,拂袖而去。
罗维砰地关上门,心里也在冒火。他是懒得惹事,但并不代表他就怕事,这找上门来的侮辱,他没那个肚量全盘接受。
钟小妹?想退婚是吧?
罗维哼了一声,哄骗小女孩这事,他不能算专业级,但也是颇有心得。
“是你们逼我的,我只不过出口恶气而已。”罗维轻声嘟囔,为他即将进行的采花贼行动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收敛了心思,爬到床上,从怀里掏出《观心咒》,神色认真,逐字逐句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