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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分慵懒,三分清冷,五分霸气。
“什么人?”坐在马车上驾马的一名男子突然见前方站着一名女子,正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拉住缰绳,出声问道,语气温和,却不能忽视内里包含的冷意。
冷千璃眸光微变,好强的杀气!
虽然心底惊骇万分,但她面色依旧淡漠从容,只是静静的站着,拿眼倪着开口那名男子,不说话也不离开。
微风佛过,掀起了马车一角的车帘,不经意的一撇,一抹娇小却倔强的身影就这么闯入他的眼底,车帘落下,平静无声,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有马车内的男子知道,那一掀,心里就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再也不复当初。
“你叫什么名字?”马车里的人轻声开口,细听之下,有一丝轻颤在里面。
冷千璃紧皱黛眉,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身子往外挪了几步,让出道路。
黑衣男子见冷千璃无视他的主子,当即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可知马车内坐着的是谁?”
“流云,不得无礼。”车内之人轻声呵斥,接着就看到一双如玉的大手轻佻车帘,流云见状,赶紧跳下马车,挑起车帘。
夜君延自马车上缓步走下,步履从容,头戴白色斗笠,身姿挺拔,一袭绛紫色长衫,高贵中带着几分华贵清冷。
他来到冷千璃跟前,抬手扶了扶帽檐。
那双手,白玉如霞,修长有力,指甲如贝明光莹润,却无血色。
“姑娘来此处可是有事?”声音清浅温润,与之前的冷厉不屑判如两人。
而斗笠下那双凤眸深邃无底,望着眼前这名同样带着面纱的女子,待看清她额头上的血莲时,凤眸深处划过一丝失望,变得黯然。
再相似又如何,终究不是她!
冷千璃没有看夜君延,自然错过了他眼底的神色:“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就在这时,沐王府角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紧接着就看见几名家丁抬着一口薄棺从里面走了出来,边走边骂骂咧咧的:“咱可真倒霉,碰上这种晦气事儿。”
“唉,行了,谁让她是沐王府的郡主呢。”
“郡主怎么了,再说了她现在算哪门子的郡主啊,做了太子妃还不安生,居然与人私通,害得咱们沐王府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