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抬腿脚踹了她一脚:“滚!”
声音沙哑,残留着尚未褪尽的愉悦和性感余韵,穿透耳膜刮得辛妤心尖颤了颤。
她以为褚慕寒不会再见自己,没想到今晚褚慕寒会特意把她叫来。
她没吭声,起身下床,默不作声的穿上衣服。
闹得太过,手颤抖得厉害,衣服扣子半天没扣上,褚慕寒又踢了她一脚,眉目清冷的斜睨着她:“今儿怎么不闹了?”
话里带着嘲讽,似乎等着她不顾颜面的撒泼打滚。
辛妤和褚慕寒打小就认识,发展了成现在的关系也快十年了,连彼此什么时候起夜放屁都熟悉到不行。
辛妤不是什么识趣的情人,每次发现褚慕寒身上有了香水味或者吻痕,都会跟他大闹一顿,闹得最狠的一次,辛妤当着褚慕寒的面割了腕,现在左手一到冬天就痛得哆嗦。
听见褚慕寒这话,辛妤的手顿了顿,脸上表情淡淡,没有太大的反应,等整理好衣服,伸手拿了床头柜上那一张红艳艳的请帖。
请帖旁边还有一沓钞票,四千,是褚慕寒对她的明码标价,辛妤扫了一眼,没动那些钱。
“有劳三少亲自送请帖给我,份子钱我一定会准备得足足的。”
她的嗓子跟废了一样,充满沧桑的性感,与精致艳丽的形象全然不符,透出诡异的违和感。
说完拿着请帖朝门外走去,褚慕寒已做好她会不依不饶闹上一番的准备,见她这样,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狐疑的看着她,待她走到门边低声道:“婚礼你不用参加,我也不需要你砸锅卖铁的钱凑份子!”
自那次割腕以后,他对辛妤说话便越来越刺耳难听,恨不得一句话将辛妤捅个对穿。
脑袋晕沉沉的无力思考,这人说出来的话却像冰棱一样尖锐,刺得辛妤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抓着请帖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没忍住,辛妤扭头看着那人,眼眶热得好像有岩浆翻腾。
她向来没出息,辛家没了,就成了地上的一滩烂泥,谁都能上赶着踩一脚。
被她这么一看,褚慕寒安心了些,胸口却涌上厌烦,靠坐在床头,也不扯被子盖着身体,点了一支事后烟等着她哭闹,然而等了半天只等来打着颤的一声低唤:“三哥。”
自从辛家破产,辛执被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