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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却上心头……”秦听韵胡乱地跳着唱着。
这时赫连祯忽然起身,邪笑地说:“有四弟的笛声和大小姐的歌声,那么本王就再舞剑一段,助助兴。”
说到这,只见他腰间银光一闪,软剑已经显露出来,旁边的赫连禄皱眉,拿起酒杯挡住了脸。
赫连祯直奔秦听韵而来,说是舞剑,但秦听韵感受到了他身上重重的杀机。
还真是个狂妄且小心眼的人,在皇帝太后面前,居然想来杀她。
她故意围着赫连祯跳,而赫连祯舞了两下便脚下堵上了她的去路,手中的剑光一扫,直擦她的脖颈而来。
在外人看来这是个亲密的姿势,但是剑锋逼近,则会割破她的喉颈。
赫连祯想让她死,她死了,就说是疯子自己撞上了剑,他是王爷,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自不会有人怪罪他。
这就是赫连祯真正的心胸,狭隘,自私,有仇必报。
秦听韵把他的想法也猜到了几分,在剑气逼近时,她忽地向后下腰,后仰着直接躲过了他的软剑,然后继续笑着又蹦又跳。
没想到她会躲开,赫连祯觉得只是巧合,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并把她拉回怀中,声音压低地说:“你这个疯子,怎么不发疯了!疯子,你倒是发疯啊。”
近距离地看她,宫灯的照应下,赫连祯发现此时此刻的疯子像变了一个人,眼睛明亮清澈,却又冷如寒星,不染铅华的脸上,有一种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巫山云雾般的灵气。
他在失神之间,她却不怀好意地一笑,忽地反扣住他的手臂,向下一蹲,一个过肩摔,毫无防备的赫连祯被摔到了台下。
“啊……”宴席上的人们都惊呼了起来。
“爹,他,他摸我!”秦听韵恶人先告状地大哭起来,刚才赫连祯和她的姿势,在外人眼里的确是抱,那秦听韵是未出阁的姑娘,蹲下来躲避也是正常的。
赫连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恨难奈地说:“皇兄,是这疯丫头摔的我!”
“三哥,人家一个弱女子,哪摔得动你这七尺男儿。”赫连祉收起了笛子,替秦听韵说话。
秦灵音想上前又不得不止步,玉手紧握手绢说:“